“卑职刘使君帐下中郎将赵韪见过使者!”赵韪上前行礼,并自报家门。
“本官陈纪,刘焉在何处?”陈纪喝问道。
赵韪躬身道,“刘使君病重,正在养病,还请使君入城。”
“城就不进去了,本官奉旨传诏。陛下有旨,着令刘焉限期十日自解兵马,交出印绶,自缢谢罪。否则以叛逆论处,诛十族。陛下怜惜刘焉宗族老臣,有为国小有建设,特恩赐,若刘焉请降,刘璋则可活。”陈纪面无表情的沉声说道。
“卑职代刘使君领旨谢恩。”赵韪心中一喜,连忙俯身说道。
真的是瞌睡遇见了枕头,皇帝竟然也想到了刘焉的这个儿子。
不过细细想来,倒也不清楚,听闻朝中谋臣如雨,这点事自然能算计的清清楚楚。
……
刘辩的这一道旨意,成为了压倒刘焉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心心念念的便是他这唯一的独子刘璋,而皇帝给了他这个儿子。
至于他自己的性命,刘焉现在倒也没那么重视了。
昏厥之后,他渐感大限将至,本来恐怕也没几日活头了。
八天后,刘璋被禁卫快马押送到了绵竹。
父子二人互诉衷肠,大哭了一场。
见到儿子身上也没少什么零碎,刘焉的精神反倒还好了一些。
刘辩降旨之后的第九日,刘焉还带着刘璋出去游玩了一日。
第十日,刘焉自缢,益州请降。
数日后,兵败如山倒的辽东公孙度也听话的逃到了高句丽,请求庇佑。
辽东属国归汉。
至此——天下一统,普天同庆。
……
一个旧的篇章掀过去了,一个新的篇章紧随其后翻了开来。
朝廷这一次用兵,诸路兵马皆是速战速决,遗留下了不少的问题。
而整顿地方,这将是一件无比漫长的事情。
但好在,朝廷如今能臣干吏不在少数。
中原地区也早已有成功的先例。
尚书台按部就班调派人手,有条不紊的开始抚民屯田休养生息。
御史台增制,巡察地方。
同时,朝廷裁撤了刺史,马腾那个唯一的刺史,移任光禄勋,掌宿卫。
刘辩的行在移驻绵竹之后,大宴三军,论功行赏。
贾诩因功加兵部尚书。
孙坚迁户部尚书,其子孙策征讨江东宗贼,定朱崖岛,加左羽林卫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