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下去抽,或者去阳台抽,我闻着烟味儿头疼!”
她刻意拔高声音,试图掩盖心底的慌乱———她知道自已今晚和顾知的越界,亲密的触碰、暧昧的氛围,让她不想面对白惜的质问。
白惜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声音沙哑:“凌晨四点了,你去哪儿了?”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重量,像在压抑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林小梦的心猛地一跳,火气却被点燃,她甩开外套,语气更冲:“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我需要你的时候不陪我,不需要的时候就来恶心我,查我行踪?是不是就看不惯我过得开心?”
她故意咬重“开心”
两个字,像在挑衅,也像在掩饰自已的心虚。
她转身就要回卧室,不想再面对他那双仿佛能看穿她的眼睛。
白惜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他低声问,语气像在乞求:“小梦,你还爱我吗?”
林小梦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低头想甩开他的手,却突然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粘腻。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他手上的血迹——鲜红的血从他手臂内侧的纹身处蜿蜒而出,触目惊心。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声音不自觉地拔高:“白惜,你是不是有病?还玩自残?”
白惜的目光暗得像一潭死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林小梦,我心里真的好疼……我只是想转移转移力。”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血迹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声响。
愤怒和心疼还有恐惧在林小梦心里交织成一团乱麻。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甩开他的手,转身去开灯。
刺眼的灯光洒满客厅,照亮了白惜苍白的脸和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臂。
她深吸一口气,从柜子里翻出医疗箱,动作僵硬地蹲在他面前:“别动。”
她用酒精棉温柔小心的擦拭他手臂上的血迹,伤口被他自已抠得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林小梦看着红了眼眶,这傻子为什么要因为她的冷漠来这么惩罚自已。
白惜低着头,目光锁在她脸上,感到某种病态的满足。
——小梦……是不是我伤害自已,你就会因为愧疚对我好——
林小梦突然开口,语气复杂:“你就这么不想留我名字的纹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