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摇头叹息:“文章虽好,若不合考官之意,亦是徒劳。”
陈景审视了解缙一番,转身离去。
尽管他对自己的策论与诗词略有不安,但自信于自己的才学。
他认为,这次题目抽象难懂,犹如县试中的“孔子与老子争吵”一般,可以自由发挥。只要考官认可,便能脱颖而出。
他紧握双拳,暗下决心:
“这次,我定要胜过解缙!”
“至于孙浩,不值一提。”
众多考生觉得此次考题与县试相仿,皆可自由发挥,考官青睐者便能中选。
但谁能确保自己的文章能得考官欢心?
考生们心中忐忑,毫无把握。
“祈求考**喜爱并选中我的策论与诗词。”
“老天保佑,定要让我高中。”
“要不我们去寺庙拜拜佛祖?”
“临阵磨枪,你觉得管用?”
“不试试怎知不行?”
……
解缙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暗自思忖:
恐怕只有叶轩的题目,才会让众人丧失信心,包括他自己。
京城,烈日炎炎,空气仿佛扭曲。
叶府庭院,大树荫蔽之下。
阳光斑驳,洒在叶轩与地面。
他着一身白袍,躺于特制木椅上,书覆其面。
四周,硝石冰盆林立,寒气四溢,气温骤降至二十七八度,凉爽宜人。
“叮!名望值+100!”
“叮!名望值+150!”
……
“叮!名望值+1000!”
系统提示音在叶轩脑海中不绝于耳。
他习以为常,自院试以来,名望值飞涨。
“这些考生如此喜爱我的题目?”
“莫非是**出了新境界?”
“若真如此,他们的适应能力未免太强。”
“真是可怕。”
叶轩暗思:“他们既然如此喜爱,那下次乡试,我便加大考题难度,想必他们会更加满意。”
考生们考完,皆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被猛兽注视,寒意袭身。
解缙在书房中研读律法,忽感背脊发凉,胸口一股寒气涌动,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停在冰盆上,眉头紧锁,自语道:“或许贪凉过度,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陈家,陈景额戴“誓要超过解缙!”的抹额,刻苦攻读,双眼布满血丝。他心中暗誓:此次院试结果未知,但我定要胜过解缙!若此番不成,便待下次,下次不成还有下下次!我可屡败屡战,而解缙一旦落败,便算我胜!叶轩的考题再难,我也必克之!
正思索间,陈景心头一悸,手中毛笔失控,重重划过白纸,墨迹四溅,桌面与旁侧纸张皆被沾染。他捂住胸口,眉宇间透出不悦,这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令他极度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