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钧榷跑步的速度慢了下来,喝了口水。
【黎:明天开始,要一起早起跑步吗?】
【边池:说两回了啊榷酱。】
【黎:是的,池酱_】
【边池:早起是指几点?】
【黎:我可以配合你的时间。】
【边池:十二点吧。】
【黎:……】
边池:_
【边:放假就不折腾彼此了,夜跑吧。】
【榷:也行。】
边池删删减减,还是发出去一条。
【边:所以,我已经说了未来与现在,你呢。】
【榷:嗯?】
【边:你没有对未来的简略规划吗?】
黎钧榷没有回复。
边池也不指望她能光速回复一条——
因为那大概率是假的,是瞎编的。
她不想听假话。
你没有对未来的简略规划吗?
白水街不远处的小公园里,黎钧榷想着边池这句话,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
是觉得她现在太差劲,希望她努力一点,争取不拿零分?
黎钧榷想不明白边池的脑回路,脑中也压根没有对之后的规划。
于是,实话实话。
【榷:没有。】
将手机关机,她一直等到跑够圈数才进了筒子楼。
拧开钥匙,她打开了昏黄的灯。
房间逼仄狭小,黎钧榷却别样的觉得安心。
她洗了把脸,手机开机。
像是接受审判般,她有些无所谓地点开企鹅。
如果边池试图说服她走‘她自认为’的正道,她就……
黎钧榷心中一瞬间冒出许多狠话,但最后却无奈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