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走到洞口,仔细听了听,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声音,于是扬声:
“小蝴蝶?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只纤白的手掀开了藤蔓门帘。
“黛黛,快进来。”
灵韵牵着粉黛的手,将她拉入石洞内。
粉黛有些犹豫,慢吞吞地走着,“你那‘夫君’不在?”
“他走了。”
灵韵没有辩驳,也可能是昨天被他叫的习惯了。
“走了?”粉黛接过她递来的水,却没有喝,“他不陪你,还能去哪?”
“嗯……”
灵韵在粉黛对面坐下,斟酌着开口:“其实……云璟渊他……”
“怎么了,你说呀。”
粉黛喝了一口茶,又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神尊。”
“哦,神尊怎么———神尊!!”
粉黛一口点心呛在喉咙里,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
灵韵连忙起身给她拍背,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
她一把抓住灵韵的手腕,眼睛瞪得溜圆:
“你骗我玩呢吧?是哪个神尊?”
“还能是哪个神尊?三界九州,不就是他一个吗……”
粉黛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仍然不死心地确定了一下。
“隐神墟那位?”
灵韵点了点头,给她递上茶水。
粉黛猛灌了几口,抚着胸口,仍是难以置信。
她眼神发直,脑子里嗡嗡作响,把这段时间关于“云璟渊”的所有细节飞快地过了一遍。
那惊为天人的容貌、深不可测的气息、那随手送出的大手笔礼物、还有灵韵突然恢复的灵脉……
一切不合理的地方,此刻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我的个乖乖……”
粉黛喃喃自语,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由红转白,“我……我昨天是不是还敲打他来着?还叫他‘姐夫’?我是不是活腻歪了?!”
她越想越后怕,一把抓住灵韵的胳膊:“小蝴蝶!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要是早知道他是那什么神尊,我肯定躲得远远的,哪敢在他面前造次,还收他的礼……”
灵韵看着她这样,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她反握住粉黛的手。
“他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吗?还任由你们围着叫‘姐夫’。”
粉黛渐渐平静下来,“我当时只以为他是个厉害些的仙君或者隐世大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