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弦稚生在她的怀里乱动。
“你就一点不知羞么?”宫本雪子笑意盎然地盯着镜头,唇齿间挤出话语。
“跟你,我可不会客气。”羽弦稚生几乎咬到她的耳朵。
雪子的耳朵,很敏感,比她的脚还要敏感。
小时候,每次打雷,她的妈妈经常捂她的耳朵。
耳朵,是她最具有安全意识的器官。
羽弦稚生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耳朵上,进入到耳廓里。
宫本雪子红透了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屁股。
最终,这张照片以奇怪的方式定格。
宫本雪子脸颊羞红,低垂着眼帘,羽弦稚生因为屁股受袭而惊讶的张嘴,田空葵乖巧安静。
冲洗出来后,老头看了都说绝,是新浪潮主义。
“重新拍吧,这次我会老实的。”羽弦稚生说。
镜头重新过来,是最后一张照片。
羽弦稚生不看镜头,只看雪子的侧脸。
闪光灯掠过她的脸,那闪耀与童孔重叠、微微将其点亮的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美使得羽弦稚生怦然心动。
这种美,让他想起早上雪子回来时,那被茫茫白雪映的绯红的脸颊。
只有等会儿冲洗出来的照片,才会明白他的眼神多直白。
“下来了呀。”宫本雪子推了推他,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孩子从刚才就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跟魔怔了似的。
她付钱买下了照片,同样付了拍照的费用。
照片递交给她之后,她盯着其中一张,看了好大一会儿,她抽出这一张,放进了自己的钱包。
“走了呀,稚生。”宫本雪子说。
羽弦稚生别扭着不肯走,他说:“我想跟你拍照。”
“不是拍过了么?”宫本雪子扬了扬手里的牛皮小纸袋。
“我的意思是,就单独,咱们俩。”
宫本雪子想了想,同意了。
两个人站在了投射灯下,手拉着手。
宫本雪子:178。
羽弦稚生:165。
身高差距:13。
此时的东京塔:3326。
此时正在修建的东京晴空塔:132。
未来晴空塔的最终高度:634。
他们两个都在长大,朝着所向往的人,所向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