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一起吃饭一样,她很少动快子,而是将菜不停地夹到他的碗里。
她撑着脸颊,注视着,也享受着。
看美少年弟弟吃饭是惬意美好的画面,特别是他吃什么都很香,喂养这样可爱的弟弟,很容易就会母性泛滥。
吃饭的时候,她没有说别的话题,提出来的问题都是对于这首歌的演唱方式,羽弦稚生对于歌曲的理解很深,对于寻找感觉,往往能一针见血。
接着,聊着聊着,话题突然改变了。
“弟弟,你在外面玩,我不管你的,你想跟别人一样有女朋友,我没什么要说你,但是你可别学坏了,会伤身体的。”黑木童似有若无地提醒道。
这句话里包含了许多种意思,但最重要的,应该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到一定年龄不能做。
娱乐圈的少年少女们都早熟,偷吃果子是常有之事。
羽弦稚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轻轻点头:“嗯。”
等到了饭后,黑木童坐在沙发上休息,而他则是在房间里散步消食。
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呢,他突然想到。
他熘达到黑木童的旁边,注视着她微微眯着的眼眸,那仿佛鸦羽般的睫毛,还有红润小小的嘴唇,他靠近在她耳边,唤醒了她。
“怎么了?”黑木童揉了揉眼睛。
“姐姐,我想抱抱你。”羽弦稚生坦然道。
“来吧。”黑木童毫无迟疑地伸出双臂。
上次在船上,这位姐姐更偏向于对弟弟宠溺般的妥协,而如今花鸟风月的存在,让她放下了这份妥协,只是全身心的宠溺。
羽弦稚生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算那么温柔,力度带着点发泄情感的意味。
“唔”
黑木童低头,看着他枕在自己的怀里,自己像是玩偶一般被他抱着。
黑木童的腰很细,他将腰勒的很紧。
但是她忍受着,又或者,疼而享受着。
是在报复我么,好可爱。
想发泄就发泄吧,即便如此也没用。
这种姐姐的心绪,有种别样异常的快感。
身上华丽束身的衣裙被他给拱乱了,黑木童起身去换了个衣裳,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一刻她又恢复了姐姐的威严,而不是刚刚的眼眸含润。
母仪天下,好怪的感觉,羽弦稚生忽然如此想着。
下午时分,羽弦稚生带领着黑木童,寻找唱歌时的发音。
黑木童的嗓子整体偏向于妖媚,特别是用假音时,有一种很明显的嗓音慵懒,声线迷幻的毒性。
“很好听啊。”羽弦稚生略微惊异地感叹,“之前没怎么听姐姐你唱过歌,现在看来你去拉小提琴真是委屈了。”
她的声音无限偏向于打雷姐的嗓子,女低音声线并且音域跨度很广,一入耳就能让人见到血月高照,蓝烟弥漫,湖面上响着悠悠笛声,似乎在引渡无家的灵魂,妖柔且魅惑。
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的话,那么自己在她身上可就大有所为了。
下午继续陪她练歌。
然后接下来是花鸟风月的时间。
黑木童点了点头,让他走了,很宽容,一句话都没说。
她看着花鸟风月,嘴角勾起,轻轻地笑了笑。
“她好像不喜欢我了。”花鸟风月低声说。
“别在意。”羽弦稚生说。
“她是你什么人呀?”花鸟风月轻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