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他们这是干啥?想守着不动?”赵鹏挠了挠头。
李一凡还没来得及分析,就看到步兵营的一个士兵突然朝着他们扔了个东西——是个布包,落地后“哗啦”一声,撒出一把豆子。
“豆子?搞什么鬼?”沈岩刚想笑,就听到“咔嚓”一声,赵鹏脚下突然一沉,半个身子陷进了地里——是陷阱!那豆子下面,居然藏着个半米深的土坑,坑壁还抹了滑腻的油脂,赵鹏怎么挣扎都爬不上来。
“不好!是诱敌陷阱!”李一凡心里一紧,刚想冲过去救赵鹏,就听到“咻咻”的箭声——步兵营的弓箭手藏在“枪林”后面,正朝着他射箭!
“凡哥小心!”冷轩突然扑过来,用窄刃刀挡在李一凡身前,“铛铛”两声,把箭挡飞。可就在这时,步兵营的另外两个士兵突然从左右两边冲过来,长枪直刺沈岩和老周!
“这群家伙,居然分兵偷袭!”老周赶紧举起探路杖挡枪,可步兵的长枪太长,探路杖根本挡不住,枪尖擦着老周的胳膊划过,留下道血痕。
沈岩也被步兵逼得连连后退,手里的长刀只能勉强招架,额头全是冷汗——他没想到,看起来文弱的步兵营,居然这么狠,战术一环扣一环,先放陷阱抓赵鹏,再用弓箭牵制李一凡,最后分兵偷袭其他人,把斥候小队的节奏全打乱了。
李一凡赶紧调整战术:“冷轩,你去救赵鹏!老周、沈岩,往我这边靠,别被他们分开!”
可已经晚了。那个白面青年又挥了挥扇子,步兵营的弓箭手突然改变目标,朝着老周和沈岩射箭,逼得他们只能往相反方向躲;冲过来的两个步兵则趁机逼近,长枪几乎要刺到沈岩的胸口。
“给我住手!”李一凡怒吼一声,体内混沌气血爆发,噬魂枪朝着最近的步兵刺去!枪尖带着破风的锐响,那步兵赶紧收枪挡,“铛”的一声,长枪被震得弯曲,步兵被震得后退两步。
可就在李一凡逼退这个步兵时,另一边的老周突然“哎哟”一声,被另一个步兵的长枪挑中了腿,摔倒在地。
“老周!”李一凡心里一急,刚想过去扶,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冷轩终于把赵鹏从陷阱里拉了出来,可步兵营的弓箭手已经瞄准了他们,三支箭同时射过去!
冷轩赶紧把赵鹏往旁边推,自己用刀挡箭,可还是慢了一步,一支箭擦着他的胳膊划过,留下道血痕。
短短一盏茶时间,斥候小队就伤了老周和冷轩,赵鹏刚从陷阱里出来,浑身是泥,连刀都握不稳;只有沈岩还完好,却被步兵逼得只能躲在树后,不敢露头。
李一凡喘着粗气,握着噬魂枪的手微微发抖——这是他参加大比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对方没有硬拼,全靠战术和陷阱,把斥候小队的机动性优势完全压制住了,就像一张网,慢慢把他们困死。
他抬头看向步兵营的方向,那个白面青年正站在“枪林”后面,手里拿着纸笔,偶尔抬头看一眼战场,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场戏。刚才的每一次陷阱、每一次分兵、每一次弓箭射击,显然都是他指挥的。
“此人……不简单。”李一凡眉头紧锁,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他能打赢蛮力型的对手,能应对速度快的敌人,可面对这种运筹帷幄、把战术玩到极致的对手,他一时竟想不出破局的办法。
这时,那个白面青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朝着李一凡的方向看过来。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青年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杀气,只有一种审视的锐利,仿佛能看穿李一凡的所有想法。他轻轻挥了挥扇子,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说:“你输定了。”
李一凡握紧了噬魂枪,心里却在快速盘算——对方的优势是战术和配合,劣势是机动性差,只要能打破他们的阵形,把那个青年和其他步兵分开,就能找到机会。可现在斥候小队伤了两个人,赵鹏还没恢复,怎么才能打破阵形?
台下的萧战也看出了不对劲,急得直跺脚:“李凡!别跟他们耗!冲过去砍那个拿扇子的!”
可李一凡知道,没那么容易。那个青年被步兵护在中间,想靠近他,必须先突破三道防线:前面的“枪林”、中间的步兵、后面的弓箭手,稍有不慎,就会像老周一样受伤。
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步兵营的“枪林”泛着冷光,弓箭手已经再次搭箭,瞄准了李一凡。斥候小队被困在中间,进退两难,而那个白面青年的眼神,始终平静地落在李一凡身上,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李一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输,不仅为了斥候营的荣誉,更为了那些奖励的资源,为了早日突破开元境,回天澜城报仇。他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必须打败这个智谋过人的对手。
而在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白面青年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斥候营李凡,临危不乱,气血凝实,需重点关注。”写完,他抬起头,再次看向李一凡,眼神里多了一丝欣赏,仿佛在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击。
一场智谋与实力的较量,才刚刚进入白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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