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夏树裸露在空气中的蓓蕾因兴奋而变得坚硬,呈现着鲜红色,煞是可爱。
安纳金右手则轻抚着她的左乳,彷佛是在欣赏一件珍宝似的,痒痒的感觉令酒井夏树十分舒畅,与以前隔衣爱抚的感觉截然不同。
随后安纳金用左手手掌轻轻的按在酒井夏树左乳上,揉弄着她的乳晕和蓓蕾,使酒井夏树兴奋莫名;右手则下移到她的花阜,将她的花瓣揭开,又以手指放在小花瓣上方轻抚。
酒井夏树全身好像瘫痪了一般靠在安纳金的胸膛,阵阵快感如泉涌出,从左乳和下身蔓延至全身,她的双腿用力,想夹住安纳金的手,却只能搁在他的两腿之上未能合上,惟有以手按着安纳金的手。
酒井夏树的小腹和花房猛烈的抽搐着,口中发出了全无意义的叫喊,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阵阵快感的冲击。
随着时间的逝去,酒井夏树慢慢的恢复过来,心中欢欣的想道:“这就是女性渴望的高潮了,和自己用手不一样哩!当我还是处子时在安纳金先生的怀抱中爆发的那种肉体的舒畅和心灵的满足,这或许就是灵欲合一了!”
两人不停的拥吻,回味那美妙的一刻。
很快就该进入正题了,安纳金飞快的脱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并安慰酒井夏树不要害怕。
那个家伙很大很粗,足有七寸多长,以前两人拥吻时,酒井夏树隔了衣服只觉它是坚硬的东西,却不知竟然这么粗大,它坚挺的勃起在空气之中,酒井夏树担心容纳不了它,安纳金安慰道:“女性的蜜道富有弹性,胎儿的头也可通过,你必定容纳得了它。”
为了令酒井夏树对它稍有好感,安纳金建议酒井夏树捧起它。
酒井夏树战战兢兢的触摸它的头部,安纳金说这个部位学名叫做龟头,通常也戏称龙头、枪头,是男性家伙最粗大和最坚硬的前端,也是最敏感的部分。
安纳金的龙头呈鲜红色,没有皮肤包裹,触手非常滑溜,前端略为细小,呈钝头的圆锥形,中间有一小孔。
龙头后的棒状根部有皮肤包裹,整条硬绷绷的家伙很粗大,安纳金还在一旁半带戏谑的说自己的亿万子孙便是由这里射出的。
酒井夏树用手心包裹着它,相信它有两寸粗,于是她轻轻的提起它,温柔的抚摸着龙头前端,她立刻听见安纳金如痴如醉的呻吟,酒井夏树心想自己的花阜也可以令他如此欢乐,可是却担心细小的蜜道容纳不下这件庞然大物,辜负了他的期望。
稍后安纳金将酒井夏树放下仰卧,并在她的腰下放了枕头,令她的花阜上抬。
同时还将她的双腿屈起分开,安纳金则坐在她两腿之间,低头欣赏她的花阜。
酒井夏树羞涩的看着安纳金,任由他放手施为。
安纳金以手将大小花瓣打开,欣赏花阜内的风光,又以手指轻巧的把弄酒井夏树的大花瓣内壁,抚摸小花瓣和蜜道口,酒井夏树只觉得酸麻麻的非常舒服。
安纳金又将小花瓣顶部向上扯起,让胀大了的花核露出来,并以手指轻轻的按摩着那极敏感的花核。
酒井夏树有如触电的颤抖起来,美妙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但是太敏感了,她只好再次用手按着安纳金。
安纳金见状只好故作深情的说道:“夏树,让我们正式结合吧!你给我进入好吗?我要你将我的家伙包围起来,让我将亿万子孙洒在你的深处。”
酒井夏树含羞的点头,并求安纳金要怜香惜玉。
接下来,安纳金俯身向前再度亲吻酒井夏树,并将那粗大坚硬的家伙交在酒井夏树手上。
酒井夏树轻轻的将枪头前端移到蜜道口,安纳金向前抵着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酒井夏树当然非常愿意,并以行动回答安纳金,她回吻着安纳金,下身向上挺起,令枪头缓缓的抵着蜜道口。
安纳金则配合着酒井夏树的上挺动作,温柔的挺入。
酒井夏树觉得花阜充满了胀满的感觉,蜜道口和四周被坚硬的枪头前端撑开。
她紧张的抓紧安纳金的家伙,可是它非常滑溜,酒井夏树把握不住,感觉它并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前闯去。
酒井夏树的蜜道口顿时被胀满,她感觉有点痛,彷佛自己的处女膜被撕裂了,蜜道口因为外来的入侵而收缩着。
酒井夏树强忍着要让枪头闯入蜜道口,她的眉头也不禁皱起来,安纳金停下来问酒井夏树是否很痛,可以继续吗?
酒井夏树放开抓紧安纳金家伙的手,点头让安纳金继续。
安纳金不愿,便将那粗大的家伙抽出蜜道口,但见枪头前端沾染了少许血迹,酒井夏树已片片落红,将处子之身交给自己了。
安纳金随即以纸巾挤压蜜道口来止血,他的温柔体贴令酒井夏树忘掉了痛楚。
酒井夏树说可以继续了,安纳金重新将己的小弟弟对准蜜道口,只见他的龙头沾满了阴液,好像油亮亮的金箍棒。
安纳金再以手协助,将棒头前端抵着蜜道口,让酒井夏树尽量放松,使它挺入。
酒井夏树的蜜道口和四周被坚硬的棒头前端再次撑开,感觉火辣辣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痛楚了。
酒井夏树深深的吸气,尽量放松蜜道口,安纳金也配合着缓缓的推进,终于让他那最粗大的龙头闯入了蜜道口。
酒井夏树也觉得蜜道前端被胀得饱满,被它挤压充塞着。
安纳金再次俯身吻着酒井夏树,缓慢的继续向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