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破案?
这简直是拿他们当笑话耍!
太臊人了!
要不是庄岩脑子清醒,这群人怕是早就冲上去把那对夫妇按在地上猛锤了。
要是庄岩知道他们在想啥,估计能笑得满地打滚。
你们跟我比?
有这功夫,不如去问问老天爷,能不能给你也装个“猎鹰之眼”?
现在?
七八号警察踹门而入,枪口齐刷刷对准院里那对抖得跟筛糠似的夫妻。
“不许动!双手抱头!”
砰——
枪响震天,空气都炸了。
人命案,还是一线刑警被活活剁了眼珠子。
这时候,谁敢动一下,立马成马蜂窝。
庄岩这才慢悠悠走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俩人。
他直奔院角那辆摩托车,弯腰凑近一嗅——
脸色“唰”地冷了下来。
找到了。
“五天前夜里,谁骑这车去的水库?”
他盯着地上跪着的两个缩头乌龟,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别跟我扯什么人权、尊重隐私。
一个警察没了,死得连全尸都拼不全。
要不是庄岩压着,这俩人现在早被拆成零件儿了。
妇人直接吓尿了,裤裆湿了一大片。
庄岩嘴角一扯,笑得瘆人:
“你怕啥?
没干坏事,见警察能尿裤子?”
他的视线移到男人身上。
尖下巴,鹰钩鼻,瘦得像挂了二十年的腊肉,三十六七,眼神飘得不敢对视,嘴巴闭得比蚌壳还严。
“不说是吧?”
庄岩叹了口气,像是看一个自己养的蠢狗:
“人呐,就是得吃点苦头才懂好赖。”
他转过身,再也不看他们一眼:
“带走!不管用什么法子,我要知道真相。”
四个年轻警察咧嘴笑了,露出白牙,像饿狼扑食。
一左一右架起两人,拖死狗一样拽向警车。
庄岩没动。
他径直朝屋里走去。
推开门,开了“王蝶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