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老太太的死太过突然,眼见剧情突变,她这才把档案调出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联系。
没想到,还真被她挖出了一个大瓜。
如果顾彦就是y,那老太太的死就一定不简单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骨,姜花衫瞬间清醒。她地一声将笔按在桌面,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
梅园。
清予,你开门啊,我们好好谈谈。
老太太的事已经是事实了,就算你不想面对也改变不了什么。明天就是老太太下葬的日子,她生前那么疼爱你,你无论如何都得出席啊。
沈清予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沈渊站在门外苦口婆心劝了一晚上,口水都说干了,但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沈渊抬手揉了揉眉心,急得嘴巴都长泡了,清予,你不能这么任性了!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风言风语吗?老太太最是器重你,北湾那些人也都看着,你这个时候躲起来岂不是把辛苦累积的基业拱手送人吗?
门内传来一声重物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这声回应,让沈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强压下火气,语气变得更加严厉:沈清予!你别给我犯浑!这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顾家的葬礼,鲸港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去,你缺席意味着什么,你心里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沈顾两家的脸面!你明天必须……
不等他说完,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调侃的女音:
二伯还真是闲,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空关心别人怎么想。
沈渊脸色微变,转头看见姜花衫时,脸上肌肉不可控制地抽动。
他清咳了一声,语气甚是冷漠:这里没你的事,清予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你……
姜花衫充耳不闻,径直越过他走到房门前,啪啪用力敲门。
沈清予,是我。我有话跟你说!
门内外陷入一片短暂的死寂。沈渊正要斥责她的无礼和自以为是。
咔哒——
一声轻响,在沈渊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那扇任凭他磨破嘴皮也纹丝不动的房门,竟从里面被拉开了一道缝隙。
光线从门缝里流泻出来,映出沈清予苍白憔悴、满脸胡渣的脸。
姜花衫嗖地一下挤进门缝,没等沈渊反应过来,砰地一声房门再次合拢。
僵在原地的沈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