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枪响,那名公安手中的枪,瞬间炸膛。
炸飞的铁片,好巧不巧地划过他的耳朵处,半只耳朵登时被削掉。
“啊……”
“你啊个鸡毛啊。”
趁他病要他命,对于敌人,牛宏丝毫不会手软,拎起木棍朝着对方的小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棍落,双腿断。
牛宏手里鸭蛋粗细的松枝颤了两颤,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那人忍受不了腿部带来的剧痛,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把你们的证件掏出来。”
牛宏拎着半截木棍来到那个还没晕倒的公安面前,脸色阴冷。
“同志,我……我们不是公安,是三爷派来的,还请你看在三爷的面子上,手下留情,放过我们。”
看到牛宏的狠辣,那名假公安胆怯了,近乎在用哀求的语气请求牛宏放过自己。
“三爷是谁?”
“周常利,周三爷。”
牛宏闻听,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认识的人中有人叫周常利、周三爷的。
疑惑的询问,
“我和周常利从来都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派你们过来找我的麻烦?”
“因为刘丕堂,他是周三爷的徒孙。”假公安声音颤抖着回答。
“告诉我周常利住在哪里?”
“我只知道他住在北京市西城区西海北沿,具体的地址不太清楚。”
“把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你们也配穿,可恶。”
“哎!”
假公安答应一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还有他,也给我拔下来。”
牛宏用木棍一指那个已经倒地昏迷的假公安,冷冷地说道。
“好的,我马上。”
那名假公安答应一声,在脱掉自己的衣服之后,开始帮自己的同伴脱下衣服。
二十分钟后,牛宏手托着两套公安制服,用半截木棍一指。
“小子,今天我先放你俩一条性命。
回去告诉那个姓周的,最好给我老实点,再敢来惹我,新账旧账一起算,他也就算是活到头了。”
脱了衣服的两个假公安被夜晚的寒冷冻得直打哆嗦,哪里还有力气回应牛宏,只盼望牛宏能早一点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