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在发抖。
——可她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也是她唯一的退路。
……
榆暮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可能半分钟?
……也许更久。
每一秒,对现在的榆暮来说都很煎熬。
有什么事会比跟未成年做爱,然后被他亲哥当场抓包更令人难堪的呢?
榆暮想。
绝对没有。
她身体里的那点热在逐寸退潮。
那是刚才noah反复留下的。
少年咬过她的大腿内侧,掌心捧过她的腰窝,舌尖尝到她唇里的湿味。
这一切都还没退干净。
脑子越来越涨,脸越来越烫。
羞耻和疲惫交缠,如同一只随时能掐住榆暮喉咙的手掌,令她几乎喘不过气。
真的,太羞耻了。
榆暮自认为这几年的她是一个……
算了。
没办法抹掉的。
拒绝的念头在此刻显得虚伪无比。
她确实跟noah做了。
……
榆暮快被自己后知后觉赶来的道德感淹没掉。
当她越来越想把自己埋起来——
她终于听见了那道如寒刃般的声音:
“鹫尾鹤弥,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