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你讲咩呀?我都唔明白你讲咩!”(鸡哥,你在说什么呀?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呀,讲好城东城西各自为政?嘛,你而家来抄?我嘅生意啊?”(你啊,讲好城东城西各自为政的,你现在来搞我的生意?)
“我边度有抄?你生意啊。”(我哪里有搞你的生意啊。)
“唔承认系吗?你冇以为我唔知,你呃人嚟我档口度搞嘢。”(不承认是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叫人到我的地盘这里来搅屎棍。)
“讲咩呀?讲嘢要有证据?!”(说什么呢?说话要有证据的!)
“证据系吗?好!”(证据是吗?好!)他侧面对着身旁的小弟喊道:“带古几条茂李上嚟!”(带那几条扑街仔上来!)
说完三个被打的自己妈妈都认不出来的男子被押了上来!
“阿强!”女人一见那男人有些激动地喊道。
“阿姐!”那男人应道。(注:这里指的是大姐大,不是姐姐的意思)
“呢几条友俾我捉到正呀,喺我城东大排档地头呢度玩嘢啊!在我啲艇仔粥下面放老鼠屎,然后都处唱衰我地大排档卫生唔合格,话我哋啲艇仔粥下面有老鼠屎啊!搞到我吔城东啲客冇咗一半,条数点计呀!肥婆!”(这几个家伙被我抓了个正着,在我的城东大排档的地头上搞鬼!在我的艇仔粥里放老鼠屎,然后到处说我们大排档卫生不合格,说我这里的艇仔粥下面有老鼠屎!搞得我城东的客人丢了一半,这笔账怎么算啊!肥婆)
“你咪仲衰!嗌人喺我个地头上搞搞震在先,喺我城西个场度,古滴猪肚鸡度放落啲下体毛!到处唱衰我啊!”(你不更坏!先是你叫人在我地头上搞破坏,在我城西的场子上,在猪肚鸡里放了一些下体毛!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喂——讲嘢要有证据嫁,你冇捉到人啊,我而家系捉到人?,人赃并获架!”(喂——说话要讲证据,你没有抓到人啊,我现在可是抓到人了,人赃并获!)
阿姐沉默不语。
“你冇嘢好讲?啦。”(你没有话好说了吧。)
“咁而家点呀,你想点呀!”(那现在怎么办,你想怎么办!)
“行规:一系赔钱,一系就斩佢哋嘅手落嚟。”(按照行规:要么赔钱,要么就剁掉他们的手。)
“咁你想点赔法啊!”(那你打算要怎么个赔偿法啊?)
“我要占你哋股份嘅80%”(我要占你们股份的80%。)
“无可能,都唔讲道理,你系咪大头梦做多咗啊!”(不可能,这太不合理,你是不是美梦做多了啊!)
“咁即系冇得倾啦!黎人郁手”(那看来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来人,动手。)
鸡哥手下的人把那三人押在了桌子中拿着大砍刀就准备把那三人的手砍下来,在挥刀的那一瞬间。
阿姐叫住了他们:“等等!”
“又做咩呀?肥婆奶奶。”鸡哥说道。(又做什么啊?肥婆奶奶。)
“我系个女人嚟嘅啫,老公又死埋,鸡哥你要虾我嘅话又虾我得啦,唔该你放咗我啲细佬。”(我只是个女人,老公又去世了,鸡哥你要欺负我的话就欺负我可以了,请你放过我的小弟们。)
“你up乜春啊!咩叫做虾你呀!我好公平啫,你只要同意,打个手仔模,我就放嘿佐距哋啰。”(你说什么啊!什么叫欺负你呀!我可是很公平的,你只要同意,按个指印,我就放了他们。)
“好!攞合同嚟!”(好!拿合同来!)
“咁好死嘅?”(这么顺利?)鸡哥自语道又对手下说道:“攞嚟!”(拿来!)
合同被递过给鸡哥手中,阿姐大胆向前拿过合同与笔签下了名字并且按了手指模。
鸡哥兴奋地向前伸出手,想要拿过合同,阿姐手一缩,眼神示意鸡哥只有放了她的小弟们才能给她合同。
鸡哥最终放了那三个人,当他们走过阿姐身边时,阿强一把抢过了合同,拼命地撕掉,然后拼命地往嘴里吞。另外两名被释放的人质见状也帮忙拼命地吃了起来,很快合同就被这三个人吃光了。
鸡哥和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而阿姐却抿嘴笑了。
“鸡哥,真系唔好意思啊!我哋有啲饿啊!”阿强说道。(鸡哥,真不好意思啊!我们有点饿了!)
“系啊!两日冇食嘢,系有滴饿啊!”另一名被释放的人质说道。(是啊!两天没吃东西,确实是有点饿了!)
“鸡哥!你唔介意?可?”阿强说道。(鸡哥,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你老母!”(我介意你老母!)鸡哥十分气愤地说道。“兄弟,郁佢老母!”(兄弟们,削他老母!)
火拼的爆发如同火药桶的引爆,瞬间将紧张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双方的怒火交织,情绪汹涌澎湃,两股力量的冲突如同狂暴的海浪,猛烈地撞击着彼此的防线,场面异常凶猛。棒球棍和大砍刀疯狂交织着在空中划过危险的弧线,它们的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力量和愤怒的呐喊,仿佛在演绎一场充满暴力的交响乐。
李业这个只是想安静休息的男人此时满眼无奈与恐慌,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他小心翼翼地从长椅上跳起,躲到了树干的后面,他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然而,就在他准备迈出第一步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划破了周围的寂静,一个身影慌不择路地冲向他,那是阿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扶着一个男人一起倒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