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真的只是书签吗?
它仿佛有着什么魔力一般,它翅膀上散发出的蓝色在这灰白的世界中显得格外亮眼。
再次看一遍这个部分:
七个形态各异的恶魔,还有他们所象征的欲望。
代表傲慢的路西法、象征嫉妒的利维坦、代表懒惰的贝利尔、象征愤怒的萨麦尔、象征贪婪的玛门、象征暴食的别西卜,象征色欲的阿斯蒙蒂斯。
异常事件的出现必定有它发生的原因。白灵相信这蝴蝶残翅绝不是偶然间出现的。
因为在这感受不到活物气息的封闭世界内,蝴蝶象征的东西太美好。
是花,是阳光,是温暖,是活力,是生命。
而这它指引的这部分章节也绝不是偶然。
如果是两人,他们为何将蝴蝶残翅插入七宗罪的同一书页。
如果是一人,他为何两次将书签放在同一页内,难道是每次都只看到这一页吗?
也许这就是突破点。
白灵将书页小心合上,再将书放回到书架上原来的位置,直到它看上去和原来没有区别。
白灵并不想打草惊蛇。
在娱乐室内的是下半部分的残翅,这里看到的是同一边上半部分的。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不过眼下暂时不能得出答案。
白灵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桌面上,她小心翼翼拿起书面上文稿中最上面的那张纸。
表面并没有灰尘,代表着这些纸张是新拿来的,或者经常被翻阅过。
可表面上又没有翻阅过的痕迹。
正愁眉莫展的时候,白灵突然想起办公桌的抽屉。
一般情况下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是锁在抽屉中的,如果这个抽屉没有上锁的话,也许可以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么想着,白灵试探性的拉了一下书桌的抽屉,没想到非常轻易便拉开了。
不出意外的是,抽屉内果然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表面有一小块整齐的矩形纸张,这张被透明干净的胶布紧紧地贴在文件夹上。
而纸张上赫然写着“病历记录”四个大字。
办公室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墙上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挂钟。
可是挂钟难道不是这所精神病院内每个房间必备的吗?
或许只是因为太多次反复出现了,挂钟好像变成了一个下意识应该存在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走到那张宽大的书桌前。
书桌上很整洁,几只类型不一的笔静静地靠在水杯做的笔筒里。
地板上干净无尘,与她来时的房间如出一辙。
这个房间是唯一让白灵没有感到压抑的地方。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外面那个精神病院无关。
没有异味,没有阴冷的空气,所有一切都这么自然,就像是白天刚被阳光晒过的房间,只不过现在已夜幕降临。
书桌上堆叠着许多文件与资料,也都被整齐地摆放着,仿佛这房间的主人对整洁度有极高的要求。
白灵抬眼看了一下书架上的书籍,竟发现上面书籍的风格品味与自己在娱乐室里看到的非常相似。
不同于一开始在娱乐室看到的那样,这书架上的书籍被非常规整地分好了类别。
白灵开始疑惑这些书的主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可虽风格相同可同一人的话,这人的习性又恰好相反。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