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越海鹏有些粗糙的手抚上了萧映雪细腻的大腿内侧,灵巧的长指细细探着她的女性幽径,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
好热!她快要没有理智思考了!
金钱?真心?萧映雪已经不在乎了,双手抓着靠在自己胸前、那属于男人的浓密黑发,她口中的喘气频率愈来愈急促。
充实感盈满全身,似乎将她长久以来的空虚一次填满。完美配合的律动,教萧映雪的双眼什么也看不清楚,全世界彷佛都在她的眼前化成碎片。
“海鸠,我爱你……”
全世界都碎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世俗的顾忌,这个时候,她的心清清楚楚地明白了,她是那么地深爱着他。
窗外明亮的阳光从竹帘缝中透了进来,一扫夜晚的黑暗,带来满室属于初秋的温暖。
趴在床上的萧映雪好梦正甜,一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雪白的圆润香肩。
“唔……”觉得盖住自己的被子一直往下掉,身子有些冷,萧映雪在睡梦中发出了小小的抗议,将被子往上拉了起来。
“呜呜……”
正玩到一半的被角猛地被人扯走了,叩叩先是迷糊地搞不清楚状况,偏了偏头盯着床单想着,思索了半天,误认为是床上的人在和自己玩,无奈主人有过不准上床的禁令,只好把床单扯得更凶,希望躺在床上的人会下床来和自己玩。
“叩——”拉着长音叫唤顽皮的小狗,越海鹏抱起了叩叩,随手轻敲了一下牠的脑门,“到别的地方玩,别吵人家睡觉。”
将叩叩赶到房间一角,越海鹏在小吧台上煮起了香醇的蓝山咖啡。
这批蓝山的豆子是近年来台湾自己种植的,颗颗大如花生米,价钱是一般顶级进口蓝山豆的五、六倍,口感醇而不涩、甘而不苦,足以教人回味再三。
“嗯……”熟睡的萧映雪闷哼了一声,隐约觉得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一直往脸上抹着,教她不得不由梦中挣扎着清醒。
是什么呢?毛巾?不是,湿湿黏黏的,还带着呼吸的热气,很显然是某人的舌头!
“叩叩!”
惊叫了一声,这次她真的从梦中清醒了,睁大了眼正对上枕头边小土狗的一双无辜圆眼与湿鼻子,而鼻子下,很显然就是刚才作怪的那个舌头!
可想而知,贪玩的叩叩是顾不得主人的禁令了,爬上床舔着她玩。
“醒了?要不要梳洗一下,可以吃早餐了。”瞪了叩叩一眼,看着牠知错地钻进沙发底,越海鹏才招呼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是光着身子在越海鹏的床上!一时还弄不清楚现实的萧映雪眼神迷蒙地回想着。
她只记得昨天到蓝色巴比伦去找他,两个人一起回到这里,然后什么话都还没说出口,就……就一团乱了!想到这里,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红得像火烧。
怎么会这样呢?她明明只是要来找他帮忙的呀!没想到却和他上了床。一个晚上过去了,原来的目的完全被抛在脑后。
“我……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呆呆地在床上接过越海鹏递来的咖啡,萧映雪支支吾吾地说。
“对了,你昨天就说了,只说了一半,到底是什么事?”没听她提起,他差点就忘了。
到底是什么事,看她那样欲言又止的。
“是这样的,华祥最近打算要到大陆沈阳投资设厂……”
她不打算提起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的事情,那实在太不光彩了。
“那不错呀,恭喜。”
“但因为资金不足,所以我们决定要向银行贷款,考虑了几家,最后觉得『富盛银行』的额度和利率对我们而言比较有利,但因为以前没有往来关系,缺人从中引荐。”
“富盛银行?施进铭是吧?我……应该和他没什么交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