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铭点点头,“想去,就是没有赵参谋这样的福气,美人相伴红袖添香,这戏不好看也好看。”
赵晋文到底年轻,给闹了个大红脸。
皓轩认识张昀铭,他眨巴眨巴眼睛,“张叔叔。”
“皓轩乖,张叔叔给你带的千层糕,一会儿回家吃。”
小喜拉了皓轩一下,也借机跟张昀铭说:“张团长,您好。”
“小喜姑娘好。”
话说到这里就僵住了,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走。
张昀铭的眸光落在小喜手里的糖葫芦上,他想起那年在晋州的生药铺子卧底,每天都有买糖葫芦的从门口走,小喜爱吃,他每天都要给她买上一根,然后看着她吃。
小喜特别喜欢吃酸的,就算是不沾糖的山楂她都能吃上一把,每次看着她吃他嘴巴里就冒酸水儿,那个时候他就想,小喜白白的牙吃糖葫芦特别好看,以后他一定天天买给她吃。
现在她还是喜欢,只可惜给她买的人已经不是他。
雪苼从屋里走出来,一看这神奇的画面顿时来了劲儿。
她把皓轩往身边一拉,出言挽留,“你们回来的正好,司令给章团长搞了了接风的家宴,谁也不许走,我们喝一杯。”
雪苼的话都让人拒绝不了,赵晋文拉住了张昀铭,“张团长,还要多多赐教。”
张昀铭面带微笑,“不敢不敢。”
小喜告辞,“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我们等你呀。”
雪苼睨了一眼张昀铭,那厮竟然还面无表情,装吧就让他装。
开饭的时候,一见餐厅里这么多人赫连曜就明白了,夫人今天要干大事!
他唯有配合,落座后对大家说:“都随便些,没有外人。”
雪苼让人被酒杯都斟满了,“尝尝,这是梁先生从云州送来的酒,叫玫瑰烧,补气和血味道甘醇,是个好东西。”
赫连曜把酒给推了,“那是梁先生专门给你们女人喝的酒,我们要喝就喝烧刀子,那才是老爷们儿喝的酒。”
张昀铭忙说:“那酒太冲了,司令我从晋州带了大曲来,就喝这个吧。”
赵晋文却按着酒杯,“我跟夫人喝一样的,我酒量不行。”
张昀铭却不准,“赵参谋,我们是男人,就要玩最快的刀喝最烈的酒,玫瑰烧软绵绵的那玩意儿不行,换上。”
赵晋文没有法子,只好把酒杯拿过来。
小喜的酒杯里还有点冰糖屑,她低着头不言不语,对于男人间的明争暗斗仿佛看不见。
雪苼安排的巧妙,她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张昀铭和赵晋文,此时俩个人一同给小喜夹菜,那叫一个热烈。
张昀铭夹了一块东坡肉给小喜,“吃点肉,你太瘦了。”
赵晋文却给她夹了一块素炒面筋,,“小喜,吃这个。”
小喜吃了赵晋文的面筋,却没有吃肉。
张昀铭赶紧给她舀了一碗芋艿羹,“吃这个,是素的。”
赵晋文却给她夹了一块拔丝地瓜,“上次你嚷着这个好吃,夫人今天又让厨子做了,可要多吃些。”
小喜把拔丝地瓜吃了,没吃芋艿羹。
连接两次,张昀铭都是完败。
他已经和小喜疏远了,完全不懂她现在的喜好。
大家闲话家常,赫连曜问他:“昀铭,你父亲还不让你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