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雪苼拉到怀里,他有些蛮横的说:“那我也不管,谁让我这辈子只对你这一个女人上心呢?负了天下所有女人又怎么样?”
女人要的是一个魅力让全天下女人都折服的男人,却又希望这样一个男人只对自己折服,是不是有些痴心妄想?
可是雪苼就做到了,她承认虽然赫连曜说的挺矫情的,但是她爱听,并且很虚荣的幸福着。
春笋般的尖尖手指点着他的额头,雪苼道:“你呀,就是会哄我。呀。时间到了,该换药了。”
每天固定的时间都有军医来给赫连曜换药。
果然,她刚从他怀里起身,军医就在石头的陪同下在外面敲门,雪苼拢拢发鬓,去把门给打开。
军医先给赫连曜做了检查,说他的伤口恢复的相当好,然后剪开纱布给他敷药。
赫连曜忽然问:“每天这样剪开包上多繁琐,能不能不包?”
军医手下的动作一停顿,然后说:“要是不包药物会蹭到衣物上。”
“那就不穿衣服了。”
军医一听觉得也行,“既然司令在家里不穿也行,就直接上药好了。”
雪苼却觉得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
在这个宅子里,除了自己,就都是男人,而且要照顾赫连曜也是自己一个人进进出出的,他不穿衣服岂不是自己天天要看?
想想那画面她就眩晕。
赫连曜却定了主意,他的伤口恢复的极快,有些浅伤口开始长新肉发痒,包着纱布更觉得刺痒。
军医都同意了雪苼也不能说什么,只好看着军医一层层把纱布褪下来。而他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在自己面前。
他是病人,雪苼又是他的枕边人,就算脸红也得看着,不能跑。
偏偏那人还不老实,细细碎碎的发出些羞耻的声音,军医以为他是疼,岂不知他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一次次用眼神调戏了雪苼。
真想狠狠过去给他一脚,看他还猖狂不猖狂。
忽然,他对军医说:“你教教夫人上药,以后就她来,你不用过来了。”
雪苼推辞,“还是医生做的比较好,我怕弄疼你。”
军医倒是上道儿,“夫人,很好学的,教会了您就可以随时给司令上药,好的更快。”
人家说的很有道理,一切都要以赫连曜的健康为主,雪苼只好点头。
上药不是什么难事儿,一会儿雪苼就掌握了诀窍,军医笑的猥琐,“夫人做起来比在下更细致。”
军医一走赫连曜就开始吩咐雪苼,“雪苼。我这里痒,给我挠挠。”
雪苼把手伸到他后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挠着,“是这里吗?”
“往下,往下,再往下,这回往前,再往前点,还差一点点。”
雪苼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蛋儿上,“找揍!”
从三岁开始就没人用巴掌揍他屁股了,赫连曜觉得自己是老虎屁股被摸了,奇耻大辱!
雪苼一摔门出去,她才不要跟那个药膏涂到脑子里的男人说话。
她去找皓轩,被人告知在后花园,找过去的时候看到皓轩跟云生在一起。
皓轩坐在秋千上,云生站在他身手,手里拿着一把刀。
雪苼瞪大了眼睛,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