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身子轻,被她压着,他身心都达到了难以言表的满足。
他不再开口扰她,不知过了多久,徐青章轻轻摩挲她的脊椎凹陷处,缓缓道:“姝儿,昭王他,后日就要离京了。”
[1]摘自余汉《天仙子·初见》
第125章婉儿不要了
他顿了顿,见身上小娘子毫没反应,他继续说:“圣上如今不理朝政,只一心求仙问道,想追随萧皇后而去。钦天监的人算出,若要寻回娘娘的魂魄,需得她最爱的子嗣离开京城,如此,方能回魂。”
毫无疑问,萧宛珠生前最疼的,无非是她与宗帝的长子。
身上女郎呼吸轻轻,徐青章以为她睡下了,不想低头一瞧,女郎咬唇憋着眼泪,无声啜泣,险些让自己喘不过气。
“姝儿……”
他见状,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同他一样,女郎心跳杂乱无章,她无声的落泪刺痛了男子的双目。
蓦地,他置下帷幔,榻上的灯光微乎其微,他视线无阻,准确无误地噙着她,咬唇吮舌,互换香涎。
兰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他猛然搂入怀中亲吻,男子动作粗鲁,她快要窒息,她想推开他换换气,岂料徐青章发了狠似的,全然不复早前的温情小意。
他的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他的怒意来得凶、来得急,比之夜里的狂风骤雨也不输分毫。
没有哪个男子能忍受自己心爱之人心里念着他人,他饱读圣贤书,可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他只想与兰姝长相厮守,没有旁人,只有他二人。
他舍不得唐突她,舍不得轻薄她,可她呢?她是否将身子交付出去,供那人玩乐?
天旋地转,黑脸郎君与她互换位置,大掌按着她孱弱的香肩,柔弱无骨似的。女郎面色红润,不知是哭的,还是被他亲的。
他翻了脸,目光触及时,他面上阴沉可怖,兰姝只俯视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睁眼。
他身体力行渲染着小娘子的感情,迷离地压着她,似有将她吞入腹中之势。
小衣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却不如她的肌肤嫩滑。他手上生温、生潮,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床帐里边响彻不绝。他指尖有茧子,划过她的小衣和里裤时,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软肉,引来女郎娇颤不止。
直到耳畔传来小娘子娇弱的泄音,他方才静了下来。
屋里屋外的娇花都被风雨拍打得可怜,风拂过,娇花颤栗,幽香扑鼻,齿间犹如咀嚼过花瓣一样,那花香润过喉间,甚是沁人心脾。
徐青章一贯沉稳,方才对她又亲又舔了好几刻,他从未如此失态,可他不悔。
“姝儿。”
火热的灵根舔过她的嘴角,一戳又一戳,若即若离,似是想挤开她的唇缝往里探。
他知今夜里两人都不好过,女郎无声的哭诉,直戳他心窝子。只有被他欺凌狠了,才抓着他的衣角张口呻吟一句,实在是乖,他爱极。
“姝儿,你是我的。”他的呼吸沉甸甸的,承载着他绵绵不绝的爱意。
兰姝的沉默反而激发他更多的兴致,作为一个男子,他想征服、想索取、想吻她、想吃她的口水。
“朝朝,朝朝,朝朝……”
吮她一下,就唤她一声,这滋味实在妙。
“哥哥。”
她声音轻轻,双手往下搂住他的脖颈,身子也忍不住往他靠近,“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