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旁的白鳏点了点头,摆摆手,“去吧,我们过两天再来,记得给我们订机票。”
“好!”
吴斜抓起桌上的手机,快步冲了出去。
坐在旁边的胖子望着吴斜匆忙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咂舌:“这就是吴家二爷吗?看来确实把吴斜吃得死死的。”
“那个老狐狸,可不简单啊!吴斜这一去,我们估计又要开始折腾了。”
胖子凑近白鳏,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又知道些什么?”
“知道。”
白鳏靠在椅背上,掐灭烟头,喝了口豆浆,“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局,一个在不知不觉中把很多人都圈进去的局,一个笼罩整个九门的局!”
他说着走到窗边,推开窗,看着楼下匆匆跑远的吴斜。
胖子望着白鳏的背影,只觉得神秘难测,他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深不可测的气息。
“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线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回还。”
求支持,胖子走到白鳏身边,望着窗外的高楼问:“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在一盘棋里,都是棋子?那谁是下棋的人?”
“这盘棋的精妙就在于没有下棋的人,所有人都是棋子,只能按既定路线走。”
“它能容纳无数变化,就算有人发现这是棋局,也无法脱身,只能顺着规则走。”
胖子似乎懂了白鳏为什么说“马走日,象走田”
。
每个人都是棋子,有的是象,只能走田,有的是卒,只能向前。
“鲁痂王墓、西沙海底、秦岭、云顶天宫……”
胖子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这盘棋里谁都可以死,但吴斜不能死,他死了,这盘棋就输了。”
“我愿为马!走哪日哪!”
白鳏忽然笑出声,“铺垫这么久,终于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他感觉浑身舒畅,为了这句“走哪日哪”
,白鳏想了很久该怎么铺垫才最合适。
窗边的胖子嘴角抽了抽,风吹过,他感到一丝萧瑟。
床上的小哥闭着眼,听着白鳏的话。
也许,他也是这盘棋中的一子。
白鳏坐在椅子上晃着腿,看胖子收拾桌子,仰头问:“今晚出去嗨?”
“医院不是宿舍!”
梁湾推门进来,听见白鳏的话,冷声道,“说了几次了?病房不准抽烟!”
“还有,你们就不能收拾一下吗?”
看着几人不在意的样子,梁湾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生气,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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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她对床上的张麒麟说:“转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