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池穆的担忧、思念,还有占比极少的几张纸条,写过池穆母亲的不甘。
如果说,池女士并没有放下过去的那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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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托腮]
第54章卒。啊啊啊啊啊啊!!!……
钟遏也不是蠢人,池翼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想到。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钟遏身后的货架动了一下,有人要从架上搬箱子,吆喝着让他们离远点,他们才终于有了反应,换了处落脚点。
在街道路灯下,钟遏倚到灯柱上,而池翼就站在他面前,穿着西装,站得笔直。
“以前的事,池穆有和你讲过吗?”钟遏抬眼看向池翼,问。
池翼正要答,钟遏就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算了,不管说没说过,都开了个头了,哪有不讲下去的道理。”
关于池穆的事,不管是真是假,池翼总是会听得分外认真。
况且,池穆从没主动提起过那个“以前”。
每当池翼问起,他也总会一笔带过,说以前很无聊,很没意思,没什么风浪。
总之什么也问不出来。
池翼已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却只听钟遏的话开了个头,便忽地没了下文。
原因是街道西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暴呵,紧接着便看见一个男人撞翻了水果摊,手上持着一把菜刀,似乎是在找谁。
池翼仅仅是往那边看了一眼,瞳孔便猛然一缩,下意识地转身要跑。
尖叫声四起,不论男女老少,在见到这样的场面都会下意识地跑,钻进距他们最近的建筑物里。
钟遏却不知道为什么,愣在了原地,能明显地看见他全身都在发颤,却又不跑。
池翼不知道他和这人有什么纠葛,但池翼不可能将人放这置之不理,于是便拽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钻进了距他们最近的蛋糕店。
直到尖叫声被玻璃门拦住,周围只剩下店里那些人的议论声后,钟遏才缓过了神。
池翼松开手,看着外面那位用菜刀乱砍东西的人。
那是个中年男人,眼纹极深,有个脾酒肚,身上带着一些刀伤。
池翼盯着他砍了些水果摊,砍了些菜、木头,大叫着好像是某地区的方言,四处乱走,又不进店,偶尔会走到一些人多的店门前站定几秒,似乎是在透过玻璃门找谁,但往往都会无功而返,继续回到街上叫骂。
这样的人,在这附近其实并不少见。
众所周知,这附近有座疗养院,疗养院里多得是这类疯了的人,但不慎跑出来一个,却是很罕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