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着她了。”
这人一来便把宝珠吓跑了。
煦色韶光,朱肌乌发,兰姝主动去牵他袖子底下的手掌,“子璋哥哥。”
铅华洗尽,珠玑不御。[2]
面前的小娘子雪肤莹质,不过初初病愈,就想缠着他行些不规矩之事。
他清清嗓子,装模作样拒绝,“朝朝……”
回应他的只有清清楚楚的吮吸声,兰姝一把将他按压在路边一株粗壮的大树上。
起先她双手摁着粗糙的树皮,然她素手柔嫩,当即被粗粝的树渣戳红了掌心。小娘子转而扶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摩挲,他的胳膊很粗,很烫,硬硬的,孔武有力,她一只手握不下。
兰姝踮着脚去吮心上人的耳珠,她如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正狠狠欺负这位高高在上的玉人。
她自然是要替宝珠讨回公道的,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爱女回回都被这人吓一遭。
她在撩他,他的心跳杂乱无章,难以维持往常的冷静。即便他猜到了几分缘故,却因着爱慕她而纵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明棣因她的主动而愣了一瞬,青天白日就过来缠人,且这还在外头。
但他只不过愣怔了片刻,很快便掐着她纤细的扭腰按揉。
兰姝因他的动作颤了颤,她抖着身子再度将手按向了树干。
这棵树年岁已久,粗壮的柱身上缠着几条细细的藤,兰姝顺着那些藤捻去,她时不时便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朝朝,别玩了……”
他的声音染上情欲,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润。
兰姝今日铁了心要罚他,哪里会顾及他的求饶。她顺着虬结的青筋去碰铃口,她知晓那儿有个小坑,上回她亲眼目睹这物狂欢着乱舞,播下奶白的种子。
她伸出指腹按了按,很柔,嫩嫩的。
眼见兰姝兴致高昂,明棣无奈,他顺着小娘子的小衣捻了捻,香香软软的坠兔被他置成万物。蓦然,豆大的泪珠吧嗒一声砸在他的小臂上,灼热而滚烫。
他亲眼目睹小娘子被他弄哭了,湿润的眸,黏糊的桃瓣线,腹腔的那股热意再是控制不住,急急切切地将浊渍全部撒在她柔嫩的手心。
兰姝颤着素手,咸腥味扑面而来。她一排贝齿轻咬下唇,迟疑几瞬后,伸出另一只洁净的食指,在右手那一团黏糊的水渍里搅了搅。
男子清清楚楚地凝视她的一举一动,先是搅,再是含,最后吮了吮,眼眸中映照出兰姝的所有动作,他想,他这辈子都要栽在这人身上了。
“夫君,好吃。”
女郎声音娇软,如此娇弱的小模样,酥得他骨头都软了,浑身上下只有那处的软骨还硬着。
兰姝踮着脚凑近他布满齿痕的耳朵,“夫君,朝朝好喜欢。”
缠人的狐仙!她哪里有半点端庄的模样,分明是爱偷鸡吃的狐狸精!
此处四通八达,并非只有他银安殿一条小径,来往的下人很多,他顾及小娘子的名声,正想将她捉去银安殿细细把玩,岂料兰姝掩眸一笑,此刻的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玉腰奴,扇扇夺目的蝶翅,坏笑着跑开了。
兰姝今日的确存着戏弄他的心,她和宝珠可不是他们昭王府任搓任揉的人偶。
他的欲望被她高高吊起,偏生小娘子心眼坏,他揉了揉疼痛而狰狞的一面后暗自嘲了嘲,心想下回定要让她知晓招惹他的下场。
却说那边的宝珠跑得气喘吁吁,好似背后跟着个吃人的妖怪似的,要抽她的筋,啖她的血肉。
“岑宝珠,你,你不许跑了!”
妖怪没有,呵斥她的郡主倒是有一位。宝珠停下脚步笑嘻嘻,“福康姐姐,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