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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if 两颗被遗忘的星星－8（第4页）

这和眉毛抽搐有关吗？！不，拜托不要，别告诉我。

“你的阵营试图杀你吗？”安娜塔西娅低声问道，随即睁大了眼睛，“艾米莉亚试图杀你？！”

“什么？！不，她没有！”

他没有否认第一部分。这支持了我的理论。让我们来核实一下。

「那怎么——」

「是菲利斯！」

等等，什么？不是奥托、加菲尔、罗兹瓦尔或拉姆吗？

“。。。”

“一开始我不明白。有一天，一个散发着特别红色光环的守卫走进了我的牢房。他不停地抱怨着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我只知道我筋疲力尽。菲利斯之前来看过我，并没有完全治愈我。而我，”他咽了口唾沫，“我。。。。。。我就是再也受不了了。我只想让痛苦消失一次！而那个守卫一直在抱怨，说他的生活多么艰难，我只想让他闭嘴！说如果他经历了我的一点点痛苦，他就会崩溃。然后他试图伤害我。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他的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伤口，他痛苦地哭泣。然后，有一天，菲利斯心情很糟糕。”

昴喘着粗气，说话时紧握马车边缘的双手又湿又冷，苍白如骨。

“他。。。。。。他试图杀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库珥修的心脏前一天晚上差点停止跳动。他试图杀我。而且我很累。非常累。我试图对他使用它。但没有效果。我太困惑了。它以前对一个守卫有效，但对他没有。我不明白。我无法理解。在他做了那么多之后，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反击？”

「昴。。。。。。」

他开始变得更加疯狂，眼睛睁得大大的。

「就在那时，我意识到了那些颜色的含义。他仍然是白色的，一种更柔和的白色，但仍然是白色的。我害怕他，我憎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但我无法将他视为敌人。就好像，在我的脑海中，尽管他做了那么多事，我却对他的怜悯超过了其他一切。因为和我一样，他也是受害者。一个强欲、色欲的受害者，一个整个该死的魔女教的受害者。就像我的阵营一样。就像碧翠丝一样！」

抓挠，抓挠，抓挠！

「昴。」

“他做了那么多。他让我热血沸腾。他用刀刃和锯子切割我的肉。有几次我差点溺水。他还不断地治愈我。但尽管如此，我仍然无法将他视为敌人！这是不是太糟糕了？我到底怎么了？！我恨自己。为什么我就不能恨他？！我有那么软弱吗？！为什么这一切就不能结束？为什么我就不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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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挠！抓挠！抓挠！

「昴！」

抓挠声停止了，安娜塔西娅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而另一只手臂上满是伤痕和鲜血。

他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

所以，重要的不是别人对他的感觉，而是他自己对别人的感觉。他是把别人当朋友还是当敌人。

尽管如此，他仍然对菲利斯产生了共鸣。但是，他并不是为了那些强盗。不，等等，这种解读是错误的。我看到他犹豫了。我看到他主动不想杀他们。如果不是共鸣，那是过去的联系吗？等等，现在这不重要。他的脸，他看起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我需要说些什么。我，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安娜塔西娅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所有可能的选择，所有想到的继续谈话的想法，都在唇边消失了。这一次，商人无法仅凭言语找到出路。

于是她只是坐在那里，握着他的手。他们朝普里斯特拉走去。

他们来到普里斯特拉的一家旅馆外。此时已近傍晚，外面几乎没有人走动。空气中尴尬的紧张气氛几乎没有消散。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的记忆并没有帮助。

记忆的闪现。安娜塔西娅拼命试图逃离暴食的场景。恳求艾姬多娜的帮助。尽可能多地将魔力吸入体内，强迫她的身体学习流动法则。

「谢谢你们的招待，苏～!我们会好好享受的。」

她差点吐出来。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还是追上来了。把她打倒在地，吃掉了她的名字。尤里乌斯、里卡多、咪咪、黑塔罗、提碧——

“对不起。”昴哑着嗓子说。

安娜塔西娅眨了眨眼，转向昴，注意到他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看起来没有那么营养不良，但头发仍然是暗淡的白色。戴着面具和伪装，他看起来几乎像个幽灵。一个来自过去的不朽幽灵。

“为什么？”

“真是个糟糕透顶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