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来问自己这一点,就能侧面证明。
加上她昨天又去了医院,可能上官旻那边也没有告诉余清自己为什么打了他。
这一件件的事情综合起来讲,对余清来说,就是自己身边有个“坏人”,上官旻作为她哥哥一样的人,却仍瞒着她自己和他之间的事情,那对余清来说,她的身边基本上是全员恶人了。
她本来就心思敏感,还多愁善感,发现这样的事情后,自己独自的思来想去,不知不觉的被自己困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就无法挣脱了么。
现在她这样无欲无求甚至还愿意和自己签什么解雇合同的样子,就跟她已经想好她马上要去死了一样。
相长歌气笑了。
她咬牙切齿的盯着余清评价道:“脑补姐。”
已经不想再陷入任何人处心积虑的算计里,只想解脱的余清:“?”
她在说什么?
是在骂她吗?
相长歌忽然猛地俯身下来,单手撑在了余清的枕边。
头侧的床垫受力下陷的瞬间,余清睫毛微颤,却还没睁开眼睛。
相长歌在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
还来不及想出答案,温热的指尖落在了自己的眼皮上,有人用食指和拇指,手动的让自己睁眼了眼。
眼前,是相长歌放大的面容。
她离自己好近,就在自己的身上,像是要随时将自己淹没在她的身下一样。
余清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她甚至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灼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脸颊上。
好近,她离自己太近了,近到她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她们怎么可以离得这样近。
单手撑开余清的眼睛,让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照映出自己近在咫尺的面容。
相长歌没让余清有任何逃避的可能,她让她只能直视着自己。
“我有说过想让你解雇我么?”
“我有说过想得到你的全部家产吗?”
相长歌的话语,字字含着击溃人心屏障的力道般,砸进余清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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