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到底是什么人?做这些事儿是想干什么?”
花清越这些日子故作惊讶,已经做得炉火纯青了。
一提倪姷这两个字,时傹也是难得觉得头疼。
她的身份没有一点儿错,她的仇恨他更是一清二楚。
可是她一个将将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做的事儿更是乱七八糟,莫名奇妙,实在是难以理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
那些有人扮做她的日子,她自己又在干什么?
这些问题当真是难以探查。
谁知道她会换上哪一张脸在外行走,又或者是哪几张脸?
她的身手,他试过多次,要么她是当真不会武,要么定然是高出他许多。
或者,定是自小就学了如何藏住自己的身手。
就她那张脸,好似会不会武都无比合适。
是他答应带人回府的,是他自己查不出来的。
实在是说不出应该怪谁。
怪他中了她那低劣的美人计。。。。。。。
他无声叹了口气,“现下暂且没空去管她,她这个人。。。。。。
实在是鬼心思太多,当时那说是带走蒋家人的江湖中人,曾说她在陇西。
那么她定然不在陇西,一定是离陇西很远的地。。。。。。。”
时傹说着说着忽而沉默了下来,脸色也变得不好。
对啊,她竟然让人说了那话,那不就是她对于他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
之前不过都是利用罢了。
更是空暇时间陪他玩一玩。
那个女人,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呵。
花清越瞧着时傹的脸色,无奈道:“知韫,你是在生气吗?”
时傹冷笑一声,看向他,语调比平日里快了几分。
“生气?我生哪门子的气?我看起来像生气的样子吗?”
花清越抬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两声,语气无语诚恳。
“一点儿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