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流影剑就很棒了。”直接、果断、不留情面。
灵器中的流影剑似乎有所感应,瞬间到处乱窜,整一个剑气带闪过,气得小灵一巴掌乎过去,剑身直挺挺没入土里才消停。
感知到的花染脸颊抽动了下、得!差点又被扔出来了。
华离却以为她动心了,游说得更加卖力,“我还听说,禁地附近有种兽,肉质紧实鲜甜,烤起来……”
“吃~~不、呲溜,我好奇什么样炎火如此神奇。”花染说着咽了咽口水,她绝不是馋。
“……对对,我们去求大师兄,一起去‘见识’下。”
你要是不呲溜那么大声,我就信了。
“大师兄、大师兄~”
房间内的明意大气都不敢喘,眼角余光时不时往上瞅。
清脆的声音如同暖风吹过三寒天里,点点寒意刹那间消散。
呼,呜呜、少夫人真是他的救命恩人呐,每次都能在紧要关头挽回他一条狗命。
呸呸,他才不是狗。
“大师兄,你一定是闷坏了,脸上的暗纹才会忽闪忽闪的。”花染直冲过去,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
对上他的脸,眼神里莫名有着心虚。
咳、真的不怪她的,她跟小灵将手札改了一次又一次,尽力了的。
南宫冥脸上的肌肉放松,带着笑意道,“这,难道姌姌是觉得不好看了?!”
就是两天前的晚上,是谁天上有地下无地夸着他的?!
花染:……
面前一半暗纹一半完好霸气脸,上下分得极为明显。
她居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就是大师兄的不对了,男人怎么能只在意肤浅的皮囊呢,生带来去带不走的。再说,大师兄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嗯,听到姌姌如此用心的表白,我的心里是踏实多了。”南宫冥挑了挑眉,眼尾的余光瞥向装死的华离、嘴角不动声色地扬高了几分。
这是又想什么歪主意了吧?!
“嗯嗯,踏实了就行。”
“咳咳、这飞舟晃得我晕、要不,我下去走走?!”花染越说越小声,两只手指对对碰着。
怎么有种渣女的即视感?!
她不是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