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心也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爹,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怀赋轻叹道:“问题是她现在滴水未进,昏迷不醒,而且让我很迷惑的是她意志薄弱,丝毫没有求生的欲望,照这样下去恐怕……。
沈怀赋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沈澜心惊讶。“没有求生的欲望?什么意思,她故意不想活了?”
说到这她又看向镇国侯,问道:“大人,你女儿为什么不想活?”
镇国侯叹息道:“是因为那个穷书生,我反对她和那个穷书生来往。”
沈澜心明白了,原来是棒打鸳鸯啊。
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两个人?”
一提起那个穷书生,镇国侯神色便沉了下来,冷冷道:“那个穷书生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给我女儿幸福。”
澜心漫不经心的一问,“幸福?您说的幸福是什么?银子还是宅子?”
镇国侯:“……
“不管是什么,总之就是什么都没有。”镇国侯负着手,皱着眉道。
沈澜心一听这话便有些不乐意,“他没有您不是有吗?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你女儿跟她在一起不幸福,哦,你一棒子拆散人家了,就是给你女儿幸福了,现在因为你的横加阻拦,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就是幸福?”
镇国侯一时哑口无言。
“心儿,”沈怀赋语气略带警告。
沈澜心置若罔闻,挑眉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他要是在执迷不悟的话,他女儿可就真的要死了。”
的确,女儿被她害得现在躺在了床上只剩下一口气。
镇国侯不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沈澜心看了眼韩湘,若有所思道:“我想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书生了,没准那个书生一来,她就醒了呢。”
沈怀赋一听,也点头。“这倒有可能。”
“真的吗?”镇国侯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沈澜心点头,“当然是真的,现在只有那个书生能激发她活下去的意志。”说到这她又忍不住问了句,“那个书生到底到底是谁啊?”
镇国侯淡淡道:”他叫叶知秋。”
“叶知秋?”沈澜心不由的惊讶,“怎么会是他啊?”
“巧儿,你赶快去把他请来。”镇国侯急忙催促道。
巧儿忙道:“老爷,奴婢这就去请,不过能不能请来奴婢就不敢保证了。”
镇国侯有些疑惑。“什么意思?他不是很想见到小姐吗?”
巧儿道:“他以前是,可是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小姐,不然小姐也不会这么伤心。”
镇国侯:“……
“我去,”沈澜心这时开了口。“我就不信人这样了他还不来,他不来我拖也要把他拖来。”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韩家小姐的情郎竟然是叶知秋,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这家伙藏的可够深的,韩家小姐竟然对他这么痴情,不过这两个人倒是郎才女貌,不在一起还真是可惜了。
沈澜心加快了脚步,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书院。
她直奔去了观正书院,到了那正巧叶知秋正在给学生们上课,沈澜心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拽着他的衣服就将他给揪了出来。
“叶知秋,你给我出来。”
叶知秋被人这么一揪,吓了一跳,整个课堂的学生都纷纷看向他。
叶知秋一看是沈澜心,不免的有些意外,“沈澜心?你这是何意?”他不解。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叶知秋,以前咱们在一起上学的时候,你是一个挺热心的一个人,怎么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了?”沈澜心双手插腰,不由的气愤。
面对沈澜心劈头盖脸的责骂,叶知秋一脸的茫然:“此话从何说起啊?”
沈澜心冷声质问。“我问你,你和韩家小姐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