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和朋友一起吃饭,朋友带过来的妹妹是学中医的,闲来没事给她把脉,都给她把出肾虚了。
给她吓得不轻。
吃完饭后连忙去看了老中医,让老中医帮忙把脉,说肾确实是有点虚,随后询问她自身情况。
这方面频繁是一个原因,还有原因是熬夜,过度劳累。
好在她还很年轻,调理恢复也更容易一些。
也在看完中医回来后,温婧将沈会州叫到房间,给他立规矩了。
十一点之前必须结束。
被问原因。
温婧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最终如实告知自己肾有点虚一事。
沈会州问她,“以后还说这种话吗?”
说什么不好,说他六十五岁?
温婧果断摇头。
“不说了。”她看床头柜上的钟表,提醒沈会州,“哥,还有两分钟就十一点了,我得赶紧睡觉了。”
“身体健康是革命的本钱,你也回去早点睡吧。”
免得以后跟她一样,熬夜将自己熬得肾虚了。
只是这话。
她只敢在心里头念叨,不敢当面说给沈会州。
沈会州吻了吻她的脸说,“我洗个澡就回去睡。”
“那你赶紧去吧。”
温婧催促道。
之后从他怀里下去,钻回自己的被窝。
闭眼、睡觉。
……
三个月观察期的最后一天。
好巧不巧,是温婧的生日。
沈母本打算那天回宁市,给她过个生日的,甚至还买好了机票,却是在生日的前一天,被通知明天要参加清廉家风会。
甚至还给她安排了演讲环节。
这下,沈母就算想回宁市,都回不了了。
于是第二天,温婧的生日,就只有沈会州陪她过。
温婧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沈母如果在场,她还不好意思给沈会州那个已经暴露出去了的答案。
生日礼物沈会州早已经提前好了,在去接她下班的时候给了她。
温婧看着手里的礼盒,语气听上去是失望的。
“就只有一个礼物啊……”
沈会州愣住。
问她。
“你有什么想要的,和我说,我都满足你。”
温婧将信将疑,“真都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