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叫兀鹫,是‘孤狼’大人的手下!”
“毒药……毒药已经交给他了,他乘小船走了……”
“去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兀鹫?
孤狼的手下?
脸上有疤?
上官拨弦迅速记下这些特征。
“交易内容除了毒药,还有什么?”
“有没有提到‘寒露’、‘北辰’?”
萨保茫然地摇头。
“没……没有……”
“只说了毒药,钱货两清……”
“哦对了!那个兀鹫好像嘀咕了一句,说什么……‘冰融之时,便是信号’……”
冰融之时?
信号?
上官拨弦心中一动。
立刻联想到侯府冰窖下的“寒仪”!
冰融……是指温度变化?
难道“寒仪”的启动或信号传递,与特定温度有关?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是萧止焰赶来了。
他飞身下马,拉开车门。
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果决。
“货船是空的,人去船空!”
萧止焰沉声道。
“我们晚了一步!”
他的目光落在萨保身上。
“就是他?”
“是,他叫萨保。”
上官拨弦快速汇报。
“毒药已交给一个叫‘兀鹫’的人,是‘孤狼’的手下。”
“另外,他透露了一句‘冰融之时,便是信号’。”
“很可能与‘寒仪’有关。”
萧止焰眼神一凛。
“冰融之时……”
“如今是盛夏,冰窖温度虽低,但并非绝对严寒……”
“除非……”
他猛地看向上官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