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写好药方以后,便命人下去抓药煎药。
就在这时,厉瑾玄大汗淋漓地向她跑了过来。
厉瑾玄看到他,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要走:
“你有孕在身,此处本王会交给太医处理。”
江映晚固执道:“将士们正是生死存亡之际,我作为你的妻子,怎可轻易退缩。”
二人的交谈落到将士们耳中,部分神志还清晰的将士立刻认出了江映晚的身份。
他们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起身,跪下给江映晚道谢。
厉瑾玄看着自己练出来的兵变成这副模样,不是滋味地别过头。
就在这时,寒舟急匆匆跑来:“王爷,不好了,城外驻扎江家军里,也出现了同样的病况。”
江映晚心中一急,险些没站稳。
“我爹呢?”
寒舟如实道:“江将军吃住都在英国公府,只是每日抽空去城外待半个时辰,所以目前并未被传染。”
厉瑾玄赶紧扶江映晚坐下:“你去,即刻派一队太医去城外,还有,告诉杜如海,严加防范。
此病来势汹汹,难保不是有心人在暗处做的手脚。”
寒舟抱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有医女按照江映晚的嘱咐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江映晚让她们将药喂给病情最重的将士服下。
半个时辰后,那些将士的病情有了些许好转。
江映晚在刚刚药方的基础上,稍作改良。
大半天过去,病情得到控制。
可短时间内,那些便病痛折磨的将士,也无法痊愈。
安顿好军营中的一切,厉瑾玄带着江映晚回到王府。
才刚进屋,江映晚只觉得两眼发黑,身形一栽,便倒在了厉瑾玄怀中。
厉瑾玄:“阿晚,来人,快传太医。”
“不,传太医太慢了,快去请大夫。”
江映晚摆摆手:“别紧张,让人给我冲杯红糖水,扶我躺一会儿便好。”
见厉瑾玄还在犹豫,江映晚强调道:“我自己便是大夫。”
江映晚躺下以后,厉瑾玄一点一点将红糖水洇进她的嘴里。
一炷香以后,江映晚明显有了好转。
“扶我坐起来。”
厉瑾玄一一照办。
起身后,她抬手,轻轻地抚平厉瑾玄紧皱的眉头。
“此病看着严重,但发现得早,将士们按时服药,不乱吃东西,便不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