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福忙拉开她,推开窗子望向书房方向。“倘若没毛病,为何大人和夫人近来天天带着锄头和铲子往书房里钻?”
“你没听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吗?”绿袖边洗菜边说着。
“你是说,大人和夫人在挖金子?”怎么可能呢?
那房间他瞧了十年,除了书之外还是书呀,哪儿来的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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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书房的秘窖中,姚玄烨瞧住妻子。
柳元春点点头。“应该可以了。”语罢,她放下绳索,将一只青铜所铸的精致珠宝箱慢慢地放人地底,随后二人合力将土堆重新填入地洞中,直至填平。
“你觉得这法子真的可行?”姚玄烨看着妻子,温柔地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但愿可行,这是我惟一能做的。”柳元春盯住泥地,眼神里带着一种告别的伤感。
成不成,全看天了!
姚玄烨轻轻地拥住妻子,她只有他了,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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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漫漫流转,时光弹指而逝,转瞬间已来到二十一世纪。“柳教授,北京大学的人已经来了。”
“快请、快请!”柳传远很快地说道。
不多时,女职员领着三个人走进办公室。
“不知三位远道而来,有什么指教?”柳传远起身。
“有件事,我们希望柳教授可以向我们解释。”
其中一位由皮箱中取出一个油布包,递向柳传远。
柳传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盯着自己手上的油布包。他知道这种油布珍贵之极,常在各种年代久远的出土文物中发现。
不知道眼前这三位考古界有名的彼岸专家给他看这个油布包有什么用意?
“打开它。”其中一人向他点点头。
柳传远依言而行,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包。
油布包裹得十分仔细,一共裹了七层。
当他打开最后一层,看见里头包的竟是一封信时有些吃惊。一般而言,只有极贵重之物才会让人费心保存。
待他看清楚上头仍清晰可辨的收件人姓名时,他当场呆住。
上头写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一一柳传远。
更令他吃惊的是,信封上除了有他办公室的地址外,还在寄件人的位置上写上柳元春三个大字。
尽管春字的“日”已模糊,但他仍知道那一定是春字。
“这是玩笑吗?小女已经过世三年了。”提起元春,柳传远的心再度痛不能遏。对他们夫妇而言,四个孩子每一个都是心上的一块肉,少了哪一个都是一辈子的痛。
三个人同时向他摇头。“请你看看信的内容。”
柳传远伸出发颤的手抽出信纸,轻轻打开,逐字往下看——
“这……真的不是玩笑?”再抬头时,柳传远已红了眼。
怎么可能?这分明是元春的字迹啊!
“请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在最近出土的明朝文物中,竟会发现这封信?”很显然地,这分明是明朝的用纸,在一只青铜所铸的珠宝箱里发现;然而,信封上为什么写的是现代的地址?
“我、我也不能解释,但这确实是小女的字迹。
如果这信真是明代古物,那么,我只能说这是一封由六百多年前寄来的一封家书。“天!会吗?真是元春吗?
三个考古学家经过讨论,依然没有结果。
半天过去,仍无法有确切的解释,三个考古学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