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优茶:“……”
先说好,他不觉得男孩子喜欢手工有什么好置喙的,仁王雅治的手工和缝纫技术当然也是没话说。
但是,但是——
宫本优茶纠结了一瞬,脖子都不揉了,看着仁王,真诚地提议道:“非常感谢仁王你对我的心意,但马上就要进入全国大赛了,你缝只猪送给你的队友……这寓意不太好吧,我看不如换成……”
“我觉得挺好的。”
仁王打断优茶的话,眯着狐狸眼,对纠结的少年再次伸出罪恶的手。
他真正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呢。
总是不见光照导致色泽苍白的修长手指,如泰山压顶一般搭落在少年的发顶上。
毫无防备的宫本优茶猛地脖子一弯:?
趁他还在懵然之际,仁王恶劣一笑,五指分开,使劲蹂躏起那头手感顺滑、冰凉舒服的头毛!
啊,爽!
“——仁王雅治!!!”
等宫本优茶反应过来后,素日的冷静一下子破了功,赶紧扒拉下仁王的手,忙不迭地后退。
整个人气恼得瞪圆了双眼,配上被揉搓乱的头发,像极了一只正在炸毛跳脚的猫。
“怎么能随便碰男人的头!”
还使劲揉?!
工藤新一都没有你过分!
“抱歉抱歉。”
仁王雅治暗爽过后,自知理亏,眉眼顿时柔和地耷拉下来,姜黄色的狐狸眼无辜地眨啊眨,摸着被优茶拍红的手背,低声下去地解释。
“因为宫本的头发看起来很好摸嘛,一下子手痒没忍住,对不起对不起。”
“……那也不行。”宫本优茶边整理着头发,瞪了他一眼,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还是生硬地说道,“没有下次了!”
“没有了没有了!”
“那不能缝猪。”宫本优茶立马抓住机会提要求。
“猪仔多可爱。”仁王摸摸鼻子。
“可爱”跟“接受”不是一回事!
宫本优茶闭眼咬牙道:“……寓意不好。”
仁王潇洒地耸耸肩,不以为意。
“没关系啊,宫本真要是在正式比赛上输了,按网球部的规定……”他开始脚步灵活地战略性后退,“顶多就是被幸村罚四倍基础训练而已啦。”
宫本优茶:?
基础训练,四倍,而已???
嘶——优茶吸了口凉气,汗毛冷竖。
等等,那他下午和迹部的比赛算正式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