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客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晚顶楼上和杂物间至少去过五对儿,不过大家彼此心照不宣,都挺道德的,有人在就回头,绝不打扰别人的好事。我们是顶楼上的最后一拨儿,完事后在上面聊了好久都没见有人再上来,但杂物间我们出来后还有同行使用。
雷老虎再问,楼上不是挺好的吗,你狗日的后来为什么又改杂物间呢?
贱客就拜访了一回雷老虎的祖宗,故作深沉地问,你丫见过在一个地方连打两次炮的炮兵吗?
雷老虎想了半天说,见过打一枪换个地儿的游击队,没见过打一炮挪一个窝的炮兵呀,这不活活折腾死人啦,什么*道理? 。。
一种情几人瘦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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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丽像从我的视界里消失了一样,我一天再难看到她的人影儿。
抽屉里的早餐还有,但已不是田丽塞进去的,而是托林菲菲带的。开水就没有了,我得亲自从封箱区走到线尾再通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去饮水机处打水,有时候忙起来忘了打水,口干舌燥时拿起杯子一看,空空如也。
那时我会出一会儿神,然后要么长途跋涉喝水去,那么舐舐嘴唇杯子一放又该干嘛干嘛去。
每天中午的封箱区会议还在进行,但总是少一个人。少了田丽,就好像少了主持人,气氛大不如前,按目前的形势发展,估计过不了一个月,这个封箱区会议就面临夭折的危险。
我有时候去办公室办事,她也当作没有看到我,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其实就是拿鼠标在屏幕上下意识地点着,好像从来都不认识我这个人。我曾经在她面前站了两分钟,想和她说点什么,但我还没有想到如何开头,她就从桌上拿了一叠文件匆匆出去了,我敢肯定,那叠文件一定是作废文件,只不过是她出门的幌子。
我在一天的封箱区会议上说,田丽怎么了,好久没来参加会议了,谁谁捎个信儿给她,再不来咱开除她的资格。
林菲菲说,还不是你惹的。
我装傻,我哪惹她了我?
一个叫陈圆圆的女生说,就是你那大头贴惹的,谁看不出来呀,田丽姐喜欢你。哪知你背地里整个那东西出来,看着就挺伤人的。
这个陈圆圆,有着四百年前天下第一美人儿一样的名字,也跟美人沾上一点儿边,并且跟名字也丝丝入扣――圆得不能再圆的脸,怎么看怎么都跟三岁的娃娃脸有近亲关系,只不过她的年龄是二十岁,她的胸前也是圆圆的两团,很符合贱客的审美观,腰身相对要苗条些,如果分作两片的话。这放在大唐时代,应该不会有杨贵妃的戏份儿,没准儿后世就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芒果来”,因为我们的陈贵妃超爱吃芒果。
我说,切,这种话少说,坏了人家清白名声,我是哪根葱呀。
陈圆圆说,哪根葱?我看是一棵蒜,你从头到尾都在装蒜!
林菲菲不适时宜地说,别不是脚踩两只船吧,改天得跟桐姐提个醒儿,对你得提防着点儿,别上了你的船才发现是一艘贼船。
这小丫头片子竟然当面损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一种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挂在树枝上晃荡三个小时的冲动。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人生八九不如意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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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在网上等秋桐,但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等到她头上的花环亮起来,于是我思量着是不是该去买一只小灵通,便于和她沟通。
本来我工作的第一志愿是先买个手机显摆显摆,但一来通话费用太高,高得我那点微薄的薪水只够用发电报一样精炼的语言来打电话,那得省略很多主谓宾,到时保准没人听得懂,沟通不成反添乱子。二来我还要攒点钱明年春天报名读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表哥表嫂说得对,社会抛弃我像抛弃一坨垃圾,X宝抛弃我像抛弃一坨包袱,但我们不能自己抛弃自己。这样算算下来,就只能买个小灵通了,总算聊胜于无,但有什么关系,关键咱老百姓讲实用,能有效沟通就行,秋桐用的也是一个小灵通,也没见用手机的人比她漂亮比她走得腰板更直。
射门的头像欢蹦乱跳地跳了起来,然后一阵哔哔声响,哥们在呀。
我说,我不该在吗?好像只许你上网不许别人聊天似的。
射门说,都说资本主义的工厂是血汗工厂,想不到教政治经济学的老头现在还在骗人,明天我要对那老头儿说,我一哥们儿就在资本主义的工厂上班,还有网上,跟咱们五星红旗下的学校一样,看他还怎么再忽悠。
我说,看来你把党和国家对你十二年的培育都排到十二指肠外去了,书上反复教导我们,资本主义是最具有伪善的隐蔽性的剥削制度。虽然现在是社会主义的太阳,太阳底下的一切工厂都得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办事,但是剥削还是有的,只是隐蔽在资本家冠冕堂皇的口号之下。
射门说,没关系,你要坚信,太阳最终会驱散乌云的。
我说,就像射门最终会对女友实施射门一样。
射门说,噢,忘了告诉你,我和双双交别了。
我没看明白,什么意思?
射门就骂我老土,交别都不懂吗?吻别你总该懂吧?性-交-告-别,简称交别,我们分手了。
我说,什么狗屁交别,我还以为你告别*,要挥刀自宫呢。
射门说,挥刀自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