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原也跟着唏嘘道,环绕在老刑身上的手,双叉在口袖里。
而那边把玩着酒杯的华夫男子,手也不禁抖了一下,酒杯里的酒水洒在桌上,在日光照耀下微微闪烁。
听见这细微的声音,天原耳朵微微一动,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一下。
站起身来转头回柜台上。
望着外面来来回回的人流,心中一阵无奈,脸上也带着苦笑。
“这日子没法过了,干的都是赔本的买卖。”
“小天子,怎么还是这么萧条啊?!”
一个身穿青衫,满头银发、鹤发童颜的老者满面红光的走来。
“闻老怪??”
“这可是真稀奇啊!!”
天原一瞧这老头,脸色顿时怪笑起来:“您老没在窑子里作乐,来咱这里喝酒?”
老者名为闻一笑,初听这名时,天原真是捧腹大笑了半天。
这家伙是跟天原窑子里认识的,他们也算的上是“同窗好友”了。
这老者是位夫子,天原还听他吹牛说,他曾经在京城风光无限,人人称他一声“闻夫子”,还教出了个状元郎,还当了个大官。
之所以叫他“老怪”,是因为这货得了个“怪症”,七老八十的家伙,却有着年轻人的充沛,真是无女不欢。
听他讲,他让神医给他整治了一番,说这是罕见的“邪火入体之躯”,这类男人必须得泻火。
于是这货就不要脸,正大光明的去窑子,美名其曰“去治病。”
“什么老怪,没大没小的,给老夫来盘花生米、来个三丝、整二两花雕,快,今天老夫照顾照顾你生意。”
说着晃悠悠地走去雅间。
“草,这老家伙,活的挺自在,身体够硬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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