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中枪时,会徒手从体内挖出子弹,这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感知痛苦,我就显得不是那么麻木。”
“否则连身体上的疼痛都失去了,我不清楚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话一听,就是个有故事的人。
谢时鸢想了几秒,“周先生经历过什么呢?”
周宗政,“你要问,宗政哥哥经历过什么。”
谢时鸢:“。。。。。。”
这男人不但狠,还很明骚。
“别想套我的话。”男人讥嘲,“怎么,你以为你一副伏低做小,帮我处理伤口,我就会受你的蛊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么。”
“谢小姐,你是成了精的狐狸,我就是专门治你的猎人。”
“在我这里,除非我想告诉你,否则你休想打听关于谢庭柯的一个字。”
谢时鸢倒是想打听谢庭柯的事。
但她不会用这种方式。
她帮男人处理伤口,不过是拉近肢体接触的第一步,肢体接触不该在周宗政的视野里,永远只和两性有关。
只有性的接触,不会有爱。
拉近感情的方式,永远都是经历。
温情的,治愈的。
回想起来,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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