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早知是我。”石之轩错愕道。
心然笑着点头道:“心然几次试探,你知心然认识的人是鲁哥哥,圣门中唯之轩没追杀鲁哥哥,你们是朋友,能出现在他居所只有你。毒哑你,心然舍不得,只能骗之轩说不知。”
轻刮了下心然的鼻,石之轩将她纳入怀中,心叹:希望心然永远不要想起十年前那件伤心事,这小事于他不重要。
“爹,娘,小鸢受了重伤。”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喘息声不断。
两人出了书房,青璇神情焦急地望向他们,道:“小鸢挨了祝玉妍一掌,正在客房。”
“我先去看鸢儿。”石之轩神情一变,身形一闪,人已出翎园。
心然严肃道:“璇儿,将事情详细说来。”
青璇在久等徐子陵,未见他来幽林小筑,一个月前往长安。在过洛阳之时,无意间听到阴癸派弟子说祝玉妍寻小鸢,担心小鸢安危。青璇出了客栈,在官道上遇见驾着马车的侯希白,车内正是受重伤的小鸢,岳山受伤亦不轻。
轻轻为女儿拭去额间汗迹,心疼的望着女儿苍白的脸色,鸢儿从小被宠爱,她与之轩未曾打过鸢儿。祝玉妍竟敢伤她女儿。心然手紧紧握拳,早说过若是她的女儿又半点伤,定要人偿命!
“心然,鸢儿不会有事,两日后自会醒来。”石之轩安慰道。
心然探了下女儿的脉,点头道:“璇儿,你好好照顾鸢儿。”说完起身出了房间,直奔岳山养伤之处。
房间内,岳山神情凝重,莫雪鸢受伤,事关重大。莫雪鸢于石之轩夫妇是最小的女儿,莫心然曾说过女儿若有万一,定要影帆之命相抵。因此忧心忡忡,他劝说过小妍,她怎也不听,这下可如何是好?长长的叹了口气。'
门被用力推开,心然阴沉着脸,几步踏进屋内,充满杀意的目光直逼岳山。袖用力一甩,一条绫带已绕上岳山脖处,手用力一勒。
望着岳山越渐苍白的脸色,心然冷哼:“我不是命令好好保护鸢儿,为何她还会被祝玉妍重伤?你还念着旧情,竟不听我的命令。”
白绫一松,岳山喘息的望着心然,莫心然说的一点无差,若非他念情,雪鸢不会被祝玉妍怒意一掌重伤。
“我曾说过,我女儿受伤,就用那个孩子的命偿。”心然冷声道。
岳山忙道:“不,你若要人偿,就用的命偿。”
“杀你对祝玉妍无用,唯有你们孩子的命可令她痛不欲生。”心然转身道,步出屋。她本是要取岳山的命,但见他的伤亦不比小鸢轻,先让他多活几日。
片刻后,石之轩来此寻心然,却发现心然不在。疑惑道:“人呢?”
“石之轩,快!快去阻止莫心然。她不可以杀影帆,她不能杀我之子。”岳山撑起身道。
神情一敛,不可杀他之子?那祝玉妍差点要了他女儿的命,这又该如何算?石之轩冷眼望着他无动于衷,石之轩不会听从他人的命令。且不用岳山说,他自会去追心然,用不着心然动手,石之轩也绝不是饶他儿之命。
“你儿之命,留不得。”石之轩哼道。
岳山眉头紧蹙,答:“石之轩,如若我儿命丧你们夫妇之手,岳山只能将那件事说出,相信莫心然会乐意知道。”
那件事,石之轩微微皱眉,心然绝不能知道那件事。冷笑道:“岳山,你糊涂了么?只有死人才不会将秘密说出。”
“你不会动手,莫心然还未想好如何处置我之前,石之轩不会做出令莫心然不悦之事。”岳山声音沙哑的笑道。
石之轩转身,嘴角边露出一抹嘲讽之笑,岳山说的没错,但是让一个人将秘密说出有很多种方法,说不出话,或是将什么遗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朝马饲方向走去,当石之轩走出大门,正巧心然骑着一匹马过来。
“心然,待鸢儿醒来再说。”石之轩皱眉道。
拉了拉缰绳,马儿停下,心然摇头道:“祝玉妍不过是想逼我去见她,得《长生诀》。既然她如此相逼,心然也不必在与她客气。之轩,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可插手。”说完用鞭子抽向马后,马儿开始奔跑,朝林间小道跑去。
“主上。”安隆走来。
石之轩赫然转身,叫道:“安隆,替我备马。”
再次进入府中,石之轩进入雪鸢的房中,青璇正在为雪鸢把脉,侯希白则站在一旁。将他写好的药方交予青璇,不知为何石之轩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然此去,定会有事发生。
府外马匹备好等待,石之轩翻身上马,吩咐过安隆看紧岳山,调转方向朝小道而去。林间马蹄声回响,心然所骑的马正是当年从飞马牧场换来的马儿所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仍是赶不上那匹千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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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帆哥,我不会带你去找师傅的。”婠婠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