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休息区域。
徐洋给雷鹰泡了一杯咖啡,加了双倍的奶精,双倍的糖。
雷鹰彻夜未归,定是傅爷又“发病”了,苦了他,甜一甜。
“喝吧,蔫了吧唧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
徐洋吐槽,将咖啡递给雷鹰。
雷鹰却将手伸得远远的,没有接咖啡的意思,袖口手腕处,有一道勒破皮的红痕。
生怕小蠢羊看不见,他直接开口。
“手腕伤了,下班帮我买药膏,回去帮我涂。”
徐洋呵呵。“叫爸爸我给你买。”
雷鹰:“……”
三年两人关系未进一步,倒是宠出来个爹!
雷鹰心力憔悴,还有重要的事去办,无心和小蠢羊斗嘴。
他站起身,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傅爷中午吃饭了吗?”
“没吃。”
提起这个,两人脸上皆是满面愁容,气氛逐渐压抑。
“看好傅爷,一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嗯。”
雷鹰两大口喝完甜齁了的咖啡,将空杯子塞给徐洋,出去办正事。
一路乘电梯下楼,上车时,雷鹰打了个电话。
电话号码倒背如流,是这三年里联系最密切的。
“徐教授,你现在在哪?我想和你聊一下傅爷的情况……”
四十分钟后,雷鹰驱车赶到了A市理工大学。
徐教授和安雅是同窗好友,世界着名的心理学博士。
成立了自己的心理学研究所,偶尔在大学里讲座授课。
是唯一知道傅谨默病情的外人。
接到雷鹰电话,徐教授便推了下午的课。
傅谨默病情太凶险复杂,一聊起来就得耗费半天。
“徐教授。”
雷鹰尊敬的打招呼,顺手将门反锁,这间办公室特意装的超强隔音,可以畅所欲言的聊,不用担心泄露出去。
“坐。”徐教授为人严肃,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眼镜,不苟言笑,标准的严师。
雷鹰详细讲述完这二十三天傅谨默的精神情况,已是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