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L匿名用户】:
真是各家有各的烦恼。
【62L匿名用户】:
哈哈哈我真服了。兀靠着那根“神启”小树枝瞎走,居然和唐览那组在宝藏点附近汇合了,唐览一脸惊讶问说,你们也解谜到这里了?兀看着身后四个互相不服气的“拖油瓶”,说了句算是吧。
【67L匿名用户】:
这已经不是玄学能解释的通的了……
【69L匿名用户】:
是“神启”没错了,树枝大仙。
【72L匿名用户】:
最后一关好像有个需要翻译某种密码,商二凑过去看了半天,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最后憋出一句,这叽里呱啦的都在说些什么玩意儿?结果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徐大,推了推眼镜,淡定地就把正确答案给翻译出来了。笑死,智商碾压现场。
【76L匿名用户】:
那好像是一种挺生僻的地方方言吧,徐大居然连这个都懂?他这知识面杂得有点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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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兀趁着休息间隙,特意去问了节目组工作人员,最后那关用的到底是哪里的方言。
工作人员告诉他,是南方边境地区一个很小众的土语。
李兀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心里却打了个结。
他清楚地记得,徐宴礼曾经告诉过他,自己是在联邦中心城长大的。一个在中心城长大的人,怎么会精通南方边境那么偏僻冷门的小方言?
李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算徐宴礼的工作性质特殊,需要接触各色人等,按理说也几乎不可能接触到南方边境那种极其小众、几乎与世隔绝的方言。
这已经不是知识渊博能解释的了,更像是一种……浸染过的熟悉。
徐宴礼身上似乎藏着不少秘密。
当初他们决定结婚的时候,李兀很坦诚地把自己那点不算复杂的家庭背景都告诉了徐宴礼。徐宴礼听后,只是很平静地陪他去墓园祭拜了一下他已故的父母,那场面,就算是“见过家长”了。
当时徐宴礼对他说的是,自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对亲生父母和童年生活几乎没有任何记忆。
可是,徐宴礼真的对过去毫无印象吗?
李兀想起有一年冬天,徐宴礼病得很重。
那时候李兀自己也不太会照顾人,而徐宴礼又是那种生了病也习惯性硬扛、绝不轻易表露脆弱的性格。
等李兀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时,是徐宴礼下班回来。
李兀像往常一样跑过去帮他接公文包,徐宴礼起初还对他勉强笑了笑,可下一秒,整个人就脱力地瘫倒在他身上。
把人扶到床上躺下后,徐宴礼就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脸色苍白得吓人。
平日里,其实都是徐宴礼照顾李兀更多一些。
李兀一直想不通,徐宴礼工作已经那么忙了,为什么还要事无巨细地操心他的一切衣食住行,仿佛乐在其中。
后来徐宴礼病好了些,李兀问起这个,徐宴礼只是告诉他:“这是一种享受。”
李兀手忙脚乱地帮徐宴礼脱掉被冷汗浸湿的外套,指尖触到他滚烫的额头,心里更慌了。他笨拙地给徐宴礼换上干爽的睡衣,又跑去卫生间打来热水,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额头和脖颈上的冷汗。
李兀原本想立刻带徐宴礼去医院,但徐宴礼烧得迷迷糊糊,还是强撑着说:“不用去医院,我睡一觉就好了……”
就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李兀自己急得额头也冒了一层细汗,浑身热烘烘的。他翻出家里的药箱,找出体温计给徐宴量了体温,果然烧得不轻。然后按照说明书,找出退烧药,扶着徐宴礼起来,喂他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