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麻烦,明天还得来看看,否则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我可不敢保证!”
对于玲的“哼”,林家仁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当即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出了门,玲若有所思,一路走一路想,林家仁见状也没有打扰,直到快到家的时候,她才一敲手掌恍然大悟道:“你猜我取药之时看到谁了?刚才我一下没想起来,现在仔细想了想原来她又换了衣服了啊!”
“换了衣服?你是说你在医馆看到了蔡怡?”
“没错,我就觉得那身影熟悉,想必让他们没有时间的人就是她了吧!”玲的表情就像是花了几分钟解决了一道算术题的小学生,成就感十足啊。
林家仁则是一脸狐疑:“她去那做什么?亲自上门调查面具侠是否有去疗伤啊?她都不知道人家江湖人士都是……等等,她应该知道了刘琦是那个面具侠的吧?嗯嗯,还是说刘琦已经进化成成熟期,不用自己提醒就知道买通大夫制造自己在这里疗伤的在场证明?”
“喂我说,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明天问问刘琦不就知道了?”
“也是呢,咱们啊……”
“等等!”
“怎么了,都快到家了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好像有人跟踪咱们!”玲之前一直在思考遇到了谁的问题,注意力就没那么集中,这会儿倒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齐家的跟屁虫不是已经甩掉了么,怎么还有?还真是黏人的很呢!”想起玲抽空将那两人一人一下放倒的过程,林家仁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就突出一个快字。
“不,来的像是个女的。”
“是么?”连这个你也听得出来,只能说你实在是碉堡了。
眼看着玲一脸发狠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准备去下狠手了,林家仁赶紧制止:“夜已经深了,咱们甩掉就是了,万一人家只是路过你这么冲出去可不大好。”
看了看天色,已是临近戌时过半(20点的样子),天色的确不早了(古代大多宵禁,和平时期亥时之后几乎不出门,战时的话戌时)“放心,我一向出人意料,绝对不会让她有反抗或是叫来同伙的余地的!”玲拍着胸脯保证道,但旋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兄长你说吧,要活捉么?”
“嗯?”我倒是不介意啦,捉回来询问一下也好,但看着对方明显弯成月牙的眼睛,林家仁便语重心长的说道:“玲啊,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咱们要低调不要和别人结下梁子嘛!”
可是这话明显缺乏说服力,玲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应:“我倒想问问齐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呢!”
“意外,这个梁子,啊,这个意外真的是意外啊!”说都不会话了,林家仁赶紧愣愣地甩甩头,驱散开尴尬:“那个啥,反正咱们的据点是不能暴露的,其他的你就去做好了,别太狠就行。”
316 找上门来(下)
不知道玲是怎么做的,反正林家仁只看到她回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暧昧不明的微笑,当时也没想太多,甚至也没有出言询问,当时实在是太累了,除了睡觉林家仁别的都不怎么在意了。
可是第二天,当有人造访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林家仁直接愣掉了,这都谁呀?不用说肯定不是刘琦,自己昨天专门嘱咐过对方近两天别来找的,而且以玲的反跟踪能力肯定不是自己明里暗里招惹上的分支,那又会是谁呢?
答案很快揭晓。
“我勒个去!”这是林家仁的第一反应,自己都这么低调了居然还有人上门来请,要求见面,仔细一问可不得了,说是蔡轩有请。这蔡轩何许人也?林家仁也有所耳闻,不巧的很偏偏就是他襄阳此行预想中的最大对头蔡瑁的长子。
难道真应了自己那句话了,出师未捷身先死?林家仁一阵纠葛,怎么也想不通是在哪儿出的问题,对方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己?
荆州之行以来,林家仁似乎是首次露出了这么担忧的神态,玲却觉得奇怪:“昨日我就知会过你对方是蔡家的人了啊,还说他是来邀请你的,我问你主意是抓是放你不说话,就随口建议说让他今日来,当时你不是也点头答应了么?”玲记得很清楚,那个点头很明显是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啊。
要是玲知道当时林家仁已经魂游天外差点就睡着了,玲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觉得跟着林家仁没有了前途,直接提出散伙分行李呢?
在思考了零点三秒之后,林家仁一声轻咳将自己的失态以及失忆掩盖了过去,换上正式的口吻道:“将使者请进来。”
“使者,你以为是国与国的外交啊?”玲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便幽幽地去完成“走出去,迎进来”的任务了。
“这位……公、公子可是姓庞名冲?”
林家仁的打扮仍旧是昨日那一身跟班服装,本着勤俭节约其实是不想洗衣服的原则,只是把染血的内衣换了一下,所以进来这位传话的下人(男)才迟疑了一下,开口确认对方身份。
而林家仁一看进来的是个男的,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