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安知,永远都不会够。”
宋炙阳难得很强制地制住安知推拒的手,毫无征兆地骤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安知又想咬住宋炙阳的肩膀,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宋炙阳轻笑:“别咬…你的声音很好听。”
安知觉得从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满以自持,忍不住骂道:“……你…混蛋…”
随即安知绷紧了身躯,视线亦是一片模糊,呻吟更是抑制不住地洩出些许,不知道被这样折磨了多久,在他终于忍不住垂下手臂,交代出来时,宋炙阳才终于肯慢下几分。
安知整个人因为欲望的释放而轻轻震颤起来,见他的这般情态,宋炙阳也抑制不住地发洩了出来。
情欲褪去,身上开始发凉,宋炙阳将安知抱在怀裏,拉好被子。人还小病着,宋炙阳不敢太放肆。
这一番作弄,即便安知此刻浑身黏腻,下身一片狼藉,却懒得动弹,安静地呼吸一番,陷入沈睡。
看到安知睡死过去,宋炙阳压了压自己的欲念,起身去浴室打水,替安知擦拭身体,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接近午夜12点了。
最爱的人就在手边,用最沈稳的睡姿宣誓着对自己的信任,宋炙阳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
万籁俱寂,整个城市都该安睡了。
他们,也安睡了。
……
安知到了次日人也醒了,病也好了,想到先前那些旖旎画面,直接一脚给宋炙阳蹬下床。宋炙阳得了便宜,知道安知是害羞,所幸就哄着,毕竟安知是吃软不吃硬的。
从那日以后,宋炙阳待安知就差没捧上天一样,用唐苓的话讲就是“跟供佛比就差两根香了”。
宋炙阳乐在其中,唐苓只能干翻白眼。为了不再受到秀恩爱的伤害,唐苓决定说完事情立马走人,“有人想请你出席个宴会,不知道你去不去呀?”
宋炙阳漫不经心:“谁?”
唐苓打了个响指:“你肯定猜不到--秦舸。”
宋炙阳眼皮一耸:“他?葫芦裏大概又卖什么药了。”
唐苓摊了摊手:“难保不是个鸿门宴,去不去?”
宋炙阳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这整座城市的繁华,玻璃倒影裏,他的脸笑得很自信:“战书都下过来了,不接岂不是太失礼。我也很久没跟他碰面了。”
唐苓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看宋炙阳来了意思,又补了一句刀:“我差点忘了,秦舸还请了一个人。”
宋炙阳回头,预感不祥。
唐苓笑的分外甜美:“是安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