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明见状,再度摇了摇头,脸上的无奈几乎快变成了郁闷。
“你想想看,以他的性格,不到绝境,会拼吗?”
就在林宇明也准备下班时,吴恪之忽然说了一句。
林宇明正想回应,结果却只听见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办公室里,吴恪之瘫坐在老板椅里,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原本的坚强、干练,只是一瞬就变成了无奈和疲乏。
他仰面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的说:“值得吗?这小子都坐到这个位置了,还在那做孤家寡人,不帮他,难不成等着他混不下去。”
说完,吴恪之缓缓闭上眼睛,似乎终于释然了。
而另一边,立信楼下,孙弈秋坐在车里,回想着刚刚回去时,所经历的一切。
其实刚刚一出立信,他就发现了问题,只是说不清是哪里不对。
想了半晌,孙弈秋猛地一拍脑门,嘀咕道:“被算计了。”
车里,江芙若歪着头,冲孙弈秋问:“怎么了?”
孙弈秋解释:“我刚刚回去,以为是自己争取了曾浩的事,可实际上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听到这话,江芙若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轻声说:“真是没想到啊,咱们的秋总也有吃瘪的时候,被算计了,居然还要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孙弈秋刚想解释,可江芙若却又问了一句。
“不过我不明白,他们如果也想保曾浩,为什么要借你之手,而不是卖你个人情,你们不是很亲近吗?”
孙弈秋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以前也这么觉得,我始终认为我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立信,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变了。”
江芙若看着孙弈秋,轻声安慰:“人嘛,肯定会有变化,就像我小时候,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我和家里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关系。”
孙弈秋闻言,下意识地想起了江芙若的那些秘密。
好在他及时忍住,没有去过多的询问。
江芙若见状,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娇笑一声,说:“该你知道时,你肯定会知道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继续说你的事,你说他们要保曾浩,理由是什么?”
孙弈秋想了想,回答说:“以我对吴总的了解,他这个人面冷心热,而且如果不想做的事,绝不可能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但是这次,他虽说很严厉,搬出一堆大道理来,可看上去却并不是很坚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