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咯!”
楼下一群嘈杂的声音将我吵醒,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有将刺客给处理、就是为了让想要我命的人知道,‘没那么容易’!
透过窗,街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昨晚那个刺客躺在了血泊中,衙门带头的一伙人拿起白布将尸体盖着。
“哼!”
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他这是死有余辜。没让他魂飞魄散就是我对他最大的宽恕,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他也敢做。
“将客栈给我围起来!”
正是那带头的、身穿淡红色官服,头顶乌纱帽。
看面相就不是个好东西。
他也傻得可以,若是真的杀了人,换做别人恐怕早已逃之夭夭了,还会等他来这叫嚣。不用想,肯定是冲我来的。
这种场面看了也只是脏了眼睛,关上窗洗了把脸,吩咐店小二备好酒菜。
“砰!”
门被踹开。
“怎么?要与我饮上一杯酒?”
“将凶手拿下。”
他一说话,身边的衙役拎着家伙就朝我围了过来。
“等等,这位大人,这么大的店就直奔我房间,又说我行凶;这不大好吧!”
“衙门办案哪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可别往我头上扣这顶帽子!”
抿了一口酒,没正眼看他一眼,这倒是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休要狡辩,拿下!”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看谁敢!”
从腰间将临走时武宗给我的金牌拿出,众人急忙慌张的跪在地下。
这金牌就这么一块,它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就连宰相看到了也要下跪行礼。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他有几个脑袋。
“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县令竟敢对本侯下手!”
“侯爷……侯爷息怒!这…这…这是个误会!”
那位衙门的知府一脸惊恐如同撞了鬼一般。
“误会?哼!”
他跪地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