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路砚南最后扔下两个字,将房门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三人傻愣在原地,气极反笑。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只会想笑。
不是,到底谁稀罕去人民广场拉屎啊?
大哥有病吧!
!
!
清晨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精准无误洒在路时曼脸上。
她其实早就醒了,但并不想起床。
墨迹了一会,墨墨迹迹了一会,在浴室洗漱又磨磨唧唧了一会,这才。。。
还是没有起来,回到卧室,两人又躺下了。
季凛深昨晚就被她撩拨的冲了个凉水澡,今早又被她几根手指撩得不像话。
路时曼也不想这样的,但她手掌实在太痛了,没办法全力以赴。
“起来了。”
季凛深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松开手准备起身。
“不要~”
路时曼手臂用力,又将他拉了回来。
“一会哥哥们来敲门了。”
季凛深无奈,再躺下去,他就真的忍不住要做早操了。
路时曼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肌上来回轻蹭,唇瓣若有似无擦过他肌肤,引得一阵颤栗。
“季凛深,我可以不用到膝盖的。”
季凛深理智的弦被她骚。。。烧断,果断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撑在枕边的手背青筋暴突:“小祖宗。。。”
路时曼勾住他脖子,唇刚要贴上性感弧度的喉结。
‘砰!
砰!
砰!
’三声重重的敲门声打断了旖旎的氛围。
她感受到季凛深脊背的紧绷,手趁机伸进裤子里。
季凛深攥住她作祟的手腕:“老实点。”
路时曼突然仰头咬住他下颚线:“怎么老实呀~”
指尖在裤腰松紧带上画着弧线:“宝宝教教我。。。怎么才算老实”
季凛深将她的手抽出来,单手控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学着她的样子顺着小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