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你。。。”
两道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风凝筠的左手无名指,目光落在那枚样式微微有些陈旧的钻戒上,愕然的说出三个字,截然止住话语,好像是因为苏子浼还在客厅里,所以才把要说的话给咽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
卡在喉咙里的年糕,苏子浼不断的喝水送下,却还是粘在喉咙里不肯吐出来或是咽下去。
苏子浼站在厨房里,仰着头用手揪着嗓子外面的脖颈,边咳边侧耳倾听着客厅里风凝筠和骆云白的谈话。
可是由于总统套房的住地面积实在有些大,苏子浼只能听见一些模糊的字语,组织起来,又是难以成句。
“你还好么?如果咽不下去,我带你出去看医生吧?”
骆然在这时恰恰巧走进来,把苏子浼歪着脖子听事情的模样瞧个全面,不由分说的,抱起拿着水壶的苏子浼,就往总统套房外面走。
“呀!你干什么?骆然,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怎么?
骆云白要和风凝筠谈事情,所以故意把她支开?
这三个坏男人,简直坏到家了。
大冷天,也不说给她披件外套就送出来,就这么直接让她抱着水壶出入五星级酒店?
也忒没面子了吧?
她苏子浼,不是那么穷的,连水壶都要从酒店里偷走的人啊~
骆然抱着苏子浼在怀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苏子浼的声音,很快在房门口的地方消了声。
偌大的空间里,少了苏子浼不似淑女的鬼吼狼嚎,顿时安静许多,静如小河流淌,谧寂无声。
风凝筠与骆云白两个人相视无言,一人惊愕,一人淡然。
“凝筠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回来A市,风凝筠就把一直戴在手上,曾经想要送给孤慕臣的那只戒指给拿掉了。
现在戒指重新又出现在风凝筠的手上,难道不是代表,之前的那个风凝筠,回来了么?
骆云白的目光,紧紧锁在风凝筠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仔细盯瞧过后,又觉得似乎不太像风凝筠手上曾经带过的那一只。
因为此时风凝筠戴在手上的这一只,好像有一点点的新?
和风凝筠那只如同经历过雨雪风霜般的可怜戒指,不太相近呐~
☆、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
“呵呵,别猜了,这一只,是戴在慕臣手上的那一只。刚刚慕臣在房车里睡着了,我担心戒指掉落到地上丢了,就戴到我的手上来了。怎么样,慕臣保存的不错?比我的那只似乎好一些,看起来,比较青春?不过,还是喜欢慕臣戴在手上的感觉,我比较适合那一只,你觉得如何?”
似是和骆云白一样,也发现了戒指的不同之处。
风凝筠举起修长的手指,比照在暗黄色的灯晕下,注视着戒指戴在手上散发出来的纯亮色光茫,薄唇缓缓勾起淡雅盈盈的笑容,散化了适才身上透渗出来的那股冰冷强大的气场,弥漫了些许纯洁清澈的澄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关于玉华夜,你查到多少?为什么要询问玉华夜的事情?”
眼前的风凝筠,确实像极了没有失忆之前,没有回来A市之前的那个风凝筠。
善良的天使笑容里,总是不觉渗透着一丝残忍嗜血的邪恶,恍惚迷离的色彩。
非是可怕,而是可怕到了骨髓,无法预料,之后随着而来的,会是一场人性里的救赎,亦或是灭绝种族的一场灾难。
敛眉深思,凝起面容里的严肃,不再随着风凝筠的话题飘远,骆云白正襟危坐在风凝筠的面前,对不经常散发骨性里血色妖艳的男子,忽然冷酷起来的性子,隐约,含着胆惧。
“车祸!在云南的那场车祸!如果不是恢复了记忆,你以为我会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你?至于玉华夜么,目前我所知道的,仅是那个男人和慕臣的初恋男人拥有一张相同模样的面孔,其它的,一无所知。关于这点,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答。我与玉华夜之间,因为你见过几次面,在感情上算不上熟络,对吧?那既然没有感情分可以讲,那现在他要来抢我的女人,你说,我有理由。。不把他视为对手么?”
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吧?
不管再有一颗真心如何去爱,还是会挂牵着记忆里初时定下的人,念念不忘,直至人生的老去,岁月的消亡。
风凝筠知道骆芸也是骆云白的初恋,而骆云白对骆芸也是一往情深,难舍难弃。
可是,孤慕臣,还是他的初恋,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