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这个方式,笨拙地表达着女孩子的喜欢。
周家的佣人背地里瞧不起南家,笑话南乾明死蠢又坏,竟妄图用一个小女孩来绑住周家二房。
南鸢当时听见了这些闲言闲语,一转头,从此又只叫他周其颂哥哥。
总之要与其他人不一样。
“阿鸢,你是不是也记起来了?你叫我颂哥哥,你说你要对我独一无二的称呼。”
“你叫周宴西是宴西哥,规规矩矩,平平淡淡。
阿鸢,细节会出卖一个人的,你告诉我,难道你是心甘情愿同他结婚的吗?”
“并不是,我当然是心甘情愿想要嫁他。”
“我不信,你知他是什么人吗?你对他了解吗?”
“我当然知道,你别忘了,我认识的第一个周家人,不是周爷爷,不是你父亲,更不是你,而是他,我们这样的渊源,为什么不能是两情相悦的呢?”
密闭的空间已经让南鸢感到不适与痛苦,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种感觉很糟糕,在过去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回想起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的那种绝望。
可她明明已经在积极治疗,很久没有再犯了!
今天却又卷土重来。
南鸢知道,自己必须自救。
“你,你先放开我……”
南鸢的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连手脚都开始有些发抖,“周,周……”
然而周其颂没有察觉。
他还以为南鸢想叫他的名字,双眼放光:“你叫我的名字了?”
“周,周宴西……”
南鸢脱口叫了出来,“救……帮帮我!”
“你……!”
周其颂脸色一沉,正要发怒时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他稍微松开南鸢,“你竟怕我怕成这样?”
他似乎有些受伤,但下一刻眼风扫看头顶的黑色监控,此时正亮着红灯。
通话必定不可能被掐断,以周宴西的手段,早就可以猜到他们如今人在电梯。
周其颂的唇角勾起嘲讽,忽而贴近南鸢,用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怕我,不怕周宴西?那我就让你看看,你一直以为的周宴西到底是什么样。”
说完,周其颂用力低头,朝着南鸢苍白的嘴唇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