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烟结婚三年,被婆家逼成了精神病。
医生:“从事什么工作的,平时压力很大?”
容羽烟面无表情,语调平静说道:
“家庭主妇。结婚三年,老公只在床上和我沟通,在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婆婆一天到晚阴阳我是只不会下蛋的鸡,小姑整天找我的茬,就连佣人都对我甩脸色。”
医生闻言,下意识拉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眼神带着探究在她身上逡巡了好几圈。
心说:这都是什么家庭,什么渣男,不走留着过年等吃杀猪饭啊!
秉持着医生的职业素养,她没有继续打探容羽烟的个人隐私。
医生:“你现在是怎么个症状?”
容羽烟古井无波:
“有时心里会憋得慌,很是难受,想哭,做什么都没兴趣,有时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心里很躁动,很想要发泄一下。”
听到她的描述,医生的眉头当即紧蹙起来。
“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每天的发作频率是几次,时长有多久?”
听到医生这么问,容羽烟一双如铺了死水般的眼眸终于晃动了一下,随后又黯淡下去,机械回了一句:
“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是这一年来,状态就越来越严重,一天发作几次,时长多久,都不记得了。”
……
池家。
容羽烟刚走进客厅门口,瘫在沙发上拿着美甲刀在磨指甲的池落瑶看到她,脸上立马浮现厌烦和憎恶。
“还真当自己是池家少奶奶了!一天到晚啥事不干,快到饭点就回来,欠你的!我要是你,这么没脸没皮,早死了算了。”
容羽烟弯腰在玄关换鞋。
对池落瑶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
这时楼梯下来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
瞅见容羽烟,顾澜音脸上的优雅立刻被嫌弃所取代。
边往沙发处走去,边含沙射影说道:
“整天不着家,嫁过来三年了,你说你给我们池家带来过什么贡献?连个孩子都生不出。”
换好鞋的容羽烟,站起身只是目光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没有说话。
抬脚朝楼梯口走去。
见容羽烟没有理她们,一老一少俩女人当即就不爽了。
池落瑶转头就恶言恶语对她吼叫:
“耳朵聋啦!什么活都不干,在我们家三年白吃白喝!去把我房间里那条晚礼服给我熨好去!我晚上参加宴会要穿!”
顾澜音端出婆婆的款,吆喝道:
“我口渴了,先给我泡杯茶去。”
池落瑶也使唤道:
“顺便给我一泡一杯!”
容羽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