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不是卫皇后突然崩逝,她也没机会入了庆熙帝的眼,扶摇直上。
反正男人不都这样,心里念着早逝的白月光,也不耽误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可怕得很。
每年四五月这个时候,既是卫皇后千秋,也是她的忌日。
高贵妃早就习惯了,这些日子千万要低调安静,给庆熙帝留足了怀念发妻的空间,什么时候他主动来找自己了,那就是调理好了。
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当什么宠妃啊?
庆熙帝只管黯然神伤他的去,她自己一个人待着还清静呢。
很快到了传晚膳的时辰,宫人却比平时多提进来一个食盒。
“娘娘,这是同安公主托人送进来的,说是府上厨子新做了一道海棠饼,请您品鉴。”
高贵妃随口道:“放那儿吧,正好留着晚上饿了垫垫肚子。”
宫人从食盒中取出一碟四枚海棠饼,放在了美人榻旁的黑漆方桌上。
夜深人静,高贵妃悄无声息下了床,将那碟海棠饼端进帐内,挨个掰开检查,最后取出一卷用蜡纸紧紧裹住的字条。
待她看完字条上的内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有意思。
看来宫里又要掀起一场新的风暴了。
……
“同安呢,她今天怎么还没进宫?”
庆熙帝批完一本奏折,又问了黄总管一遍。
同安公主已经好几日没进宫了,没有她帮着分类奏折,讨论朝政,庆熙帝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点不习惯。
难道是那天二人在一件地方政务的处置上产生了分歧,他一激动说话重了几分,所以阿缨跟他置气,不肯来了?
庆熙帝这样想着,不悦地哼了一声,“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闹脾气?一点也不稳重。”
懂不懂什么叫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什么叫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什么叫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算了,他自己都做不到,凭什么要求女儿。
庆熙帝瞥见手边被他磕破了一个角的青玉镇纸,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罢了,当爹的不能跟儿女一般见识,就给她个台阶又如何?
他吩咐黄总管:“去御膳房捡几道同安爱吃的菜,给她送去,再看看她在府里做什么呢,是不是驸马又犯病了?”
对,一定是他病歪歪的大女婿又这儿疼那儿疼了,所以阿缨才会撇下他这个老父亲不闻不问……
庆熙帝吃了一肚子女婿的酸醋,直到黄总管匆匆赶回来,面带忧色。
“陛下,同安公主病了,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奴才好说歹说才让驸马答应进屋看了一眼,殿下那小脸儿惨白惨白的,瞧着可虚弱……”
阿缨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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