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后,房间内足足静了好几秒,身后的男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
牧听语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悄悄挪了一下膝盖,往前爬了爬。
下一瞬,她就被一把抓了回来。
大掌掐着她的腰,牢牢地将她箍在方寸之间。
黑暗中,刑泽平静的声音传来:“哪个卷毛小帅哥?”
“”
牧听语下意识回答:“就那个”
话音未落,宽厚灼热的胸膛又重新覆了上来,紧紧地贴上她的背。
她被烫得一个激灵,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连忙补救道:“等等、等等!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干,只是那个男的昨晚找我搭讪而已,我没理他——”
她最后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好。”
刑泽双臂撑在她身侧,亲着她的后颈,语气暧昧模糊,“宝宝真棒。”
“”
手机啪嗒一声摔到了床下,落在绒毛地毯上。
直到自动熄屏,都没有人再去管它。
到了后半夜,牧听语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
她的酒醒了一大半,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上一碰就抖,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不断地在男人身上留下细细的抓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泽搂着她躺下,轻轻吻着她的眼睛。
她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哑着嗓音说,“你、你这是蓄意报复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变得这么温顺都是装的!就是为了把我拐上床”
刑泽没反驳也没承认,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背。
牧听语当他默认了,气得不行:“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鬼话了!”
刑泽替她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将她搂在怀里。
“怎么是鬼话,宝宝。你不是想让我天天给你做饭吗?”
牧听语咬着牙,伸手推他,“——谁、谁跟你说是做这个饭了?!”
刑泽纹丝不动,将怀里的女孩一摁:“你答应我了的。”
“谁答应你了!”牧听语被他的无赖程度气到了,怨气满满地喊道,“你曲解词语意思!而且故意用美色诱惑我!那不算!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旅游——!”
“”
刑泽面色平静,手指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然后突然伸手去够床头柜的套。
“!”
牧听语崩溃道:“你干什么——刚刚不是都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