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沉闷地呼吸着。
“之前爱吃醋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想关着我了?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吗,你说关着就关着?有你这么谈恋爱的吗?”
“你之前说,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愿意随便依靠别人很正常。还记得吗?是不是你说的?”
刑泽闷闷地说:“是。”
“那我画画赚钱是不是很正常,我见客户是不是很正常,我不想用你的钱是不是很正常?”
“嗯。”
“那你怎么能说我是因为不喜欢你,随时想跑,所以才与你分得这么开的呢?”
“”
“谈恋爱要相互尊重,你要问问我的想法,你不能擅自替我做决定,也不能太干涉我的生活,对不对?”
“”
“现在我跟你解释了,你还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我不喜欢你我会跟你同居吗?我会和你亲亲抱抱吗?”
“你昨晚这样折腾我,我除了咬你几口抓你几道之外,有没有反抗过?”
“”
“你抬起头来。”
刑泽唇线紧绷着,凑上来想亲她。
牧听语往后一仰:“不许亲我,我还没同意。”
刑泽喉结一滚,硬生生地停在了她脸颊一寸处。
两人僵持了很久,牧听语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势,一副他不开口就不罢休的架势。
“”
“我”刑泽艰涩地咽了一下,说,“我只是”
他全身都绷着,仿佛说出这句话和剖开心脏一样艰难。
“”
“我只是害怕我不敢相信,你会一直愿意在我身边。”
牧听语皱起眉头,刚想开口。
“支教快结束的时候,其实你是只想一个人走的,对吗?”
他垂着眼,声音沙哑地问她。
“”
牧听语看着他,咬住嘴唇。
不回答,显然就是默认了。
“所以,你也不是那么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