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空间里却安静得不行,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牧听语向来是胆小鬼,在梦里想了千百遍还舍不得放下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反而退却了。
腰间的禁锢感很强,她微微挣了挣:“你、你要不先松开我”
刑泽纹丝不动,声音很淡:“为什么?”
“等下被人看到了不好”
“为什么不好?”
牧听语说不上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冷然一片的神情。
好凶。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了。他肯定还在生气。生她的气。
两个小人在她脑海里打架。
一个说,这不是肯定的吗?不生你的气生谁的?
一个说,那他为什么还一直抱着自己不放?
她被吵得头疼,心中退意更盛,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就伸手想推他,可刑泽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先一步紧紧捉住了她的手。
“”
刑泽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刚刚那是谁?”
“”
她一紧张就下意识想揪衣服,可突然发现他今天穿的不是之前那种好揪的棉质t恤。
他穿的是正式的西服,材质摸上去很舒服,但就是揪不起来。
“”
男人语调步步紧逼:“说话。”
“一、一个律师。”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就很麻烦了,真要说的话能牵出来一大堆事。
“要不、要不”她可怜巴巴地说,“要不我们坐下来说呢?为什么要一直站在台阶上等下有人出来了怎么办?”
而且她的脚好痛,都要站不稳了。
刑泽默然看她一眼,俯下身,把她横抱了起来。
“哎!”
藕粉色的软缎从她的小腿处洒下来,挂在了他手臂上,像粉色的瀑布。
“我自己能走”
她的抗议声很小。
刑泽一言不发,把她抱进了偏厅,在沙发上放下。
她屁股一沾到沙发,刚想开口,却见男人在她身前半跪下来,捉起了她的脚,把她的鞋子脱了下来。